密码学与真名实姓的政治学（8 / 13）

TARFUD因素可能会产生可笑后果——当然，如果z.府监视公民导致公民自由受到潜在威胁被忽略话。以“机器可读性”问题为例，上文提到过布鲁斯·施奈尔《应用密码学》是这个领域经典。这本书有加密系统源代码实例。20世纪70年代，美国z.府尝试任何关于加密程序出口或公开讨论要“天生保密”（如核武器技术），要受国家安全局事先审查，这尝试最终失败。美国z.府未能通过项行政命令或法律规定禁止美国密码学家去参加海外会议，以及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论文。这种失败也意味着像《应用密码学》这样书在美国出口是不会被法律允许。

然而，电子媒体并不像它印刷品表亲那幸运。不同于许多人对印刷品肯定，电子媒体在第修正案中从未得到明确保护，因而受到ITAR支配。特别是出口用与《应用密码学》中相同源代码制作成软盘是不合法，表面上因为它是“机器可读形式”。人们认为，手动输入书中程序，和用扫描仪扫描它们并没有什区别，然而软盘仍然无法出口。结果，个聪明英国人想出个四行Perl脚本（个微小程序），实现RSA。他把它出口到美国，方法是把它放进他发送电子邮件签名档中。这个四行程序在美国被挑选出来，制成件T恤，相同几百个字符变成机器可读条形码，也印在T恤上。这件T恤可能因为上面条形码而无法出口，因而也成个古怪政治抗议。

这对美国实业造成损害是巨大（对公民自由损害将在下面讨论）。因为其他国家可以自由制定自己法律，并不禁止将加密产品出口到美国，因而美国消费者通常面临个有趣选择：买劣质美国货，或购买外国产品保护自己隐私。许多美国公司都在国会做证说，这些政策削弱其竞争力，不仅在国内，也在国外市场，因为他们技术被视为劣等货——这是个极具讽刺意味结果，因为人们认为这些技术大多是美国发明。

对于那些因为希望出口产品（不是写学术论文）而移民国外（如澳大利亚，那里不禁止加密出口）美国知名密码学家来说，这也是个尽人皆知问题。当然，这意味着澳大利亚可以从美国研究人员培训和背景，以及他们所使用美国开发其他技术中获得经济利益。但这就是与ITAR共舞生活。

任何涉及密码学产品中都有类似奇怪故事。以全球定位系统（GPS）为例。GPS是个真正不起技术壮举，它使用轨道卫星网络和手持接收器，成本不到300美元，你可以在地球上任何地方找到自己，误差不超过1米。使用GPS“差分模式”（需要百公里内陆基信标），你可以得到毫米级精度。在过去几千年里，无论是在陆地上还是在海洋中，有多少人死于不知道自己位置？

然而，又是由于冷战，GPS开发者决定使用“选择可用性”——他们抖动信号。这意味着那些来自卫星、携带着最高精度数据信号比特经过加密。民用接收机无法解码这些比特，因而准确性受到影响，只能确保30至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