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真是不解风情啊,这对小情人这惨,你点恻隐之心也没有。”兰斯洛道:“花兄弟,那你以后有什打算呢?”
“……也不
“……是花家旁系子孙……这次到暹罗……是为未婚妻……翠翠…………”
由于伤势沈重,番话说得断断续续,但经过整理,大概也听得出其中意思。
这人叫做花若鸿,是花字世家旁系子孙,讲说旁系,其实已与如今当权嫡系相差甚远,仅是个血缘极为淡薄族人。自幼家贫,父死母病,过着完全称不上安好日子。
与他们母子相邻而居,是对母女,其中女儿叫翠翠,和他是青梅竹马,打小便情投意合,年长后互许终生。翠翠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去年,村子里爆发疫病,翠翠母亲病逝,临终前交付信物,嘱咐女儿寻找生父。花若鸿母亲也染病在家,他侍奉母亲,不能分身,对小情人约好半年后重逢。
半年时间过去,花若鸿母亲也在疫病中过逝,守着母丧他,却接到翠翠来信,说自己依着母亲嘱咐进到东方家,却因信物时间相隔太远,找不到父亲,恰逢东方家选族女联姻,人人不愿,主事者见她孤弱可欺,竟强逼出嫁。
屋子离奇炸塌半边,兰斯洛大感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有另外变化发生。
给那大爆炸响,昏迷在床上那名青年,悠悠转醒。
“这……这里是什地方……在哪里……”
“哪里都行,总之不是阴曹地府,小子你运气不坏,再晚点救你,你说不定就没命。”
捡过张缺脚凳子,兰斯洛坐到床边。既然屋子里现在只剩自己个,那就理所当然地负起问话责任。
花若鸿见信大惊,匆匆赶往,却被东方家拒于门外,难见爱侣面。后来听说花轿将随聘礼起进入东方家总堡举行典礼,途中经过暹罗城,念及翠翠在信中焦急与伤心,悲愤不已,虽知己力弱,但也决心强抢花轿。
长街混战,花若鸿鬼使神差地抢轿成功,携美逃亡。小情人久别重见,都是又悲又喜,本拟迅速逃往其他都市,结果还没出城,就被石家亲卫队寻获,场斗殴后,双双被擒。
翠翠被送回东方家,花若鸿则因为几名十三太保各有忙事,闲不下来处理,石家亲卫队拿他泄愤,拳脚相向,打得他只剩下口气,若非花次郎随手乱救人,他说不定就此死在那麻袋中。
“哦!好可怜啊,老二,别光是听嘛,这人似乎和你是家,有何看法啊?”
“去!痴男怨女!”
“这里很安全,起码……暂时很安全,你可以在这里把伤养好。”
兰斯洛叨叨说着,等待青年回复反应,过不多时,那青年神智清醒过来,大致弄清自己处境,立即想下床叩谢,却被兰斯洛拦住。
“恩……恩公在上……请受小人花若鸿拜……”
“别拜,你伤得不清,再乱动,伤口万破裂,你就真需要人祭拜。”兰斯洛道:“你叫花若鸿是吧?要是你有力气,那不妨解释下,你到底是什人?为什会被石家那批人打成这样。”
这些问题兰斯洛知半解,正好向始作俑者查询,整合资料。这时,臭着张脸花次郎也进到屋里,斜倚在门边,聆听两人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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