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次郎两眼微闭,睁眼时,斩钉截铁道:“不凭什,就凭王右军三字,够吗?”
“王右军!”花若鸿惊道:“您就是四骑士里王右军,王大侠?”
白夜四骑士中,团长米迦勒、副团长
花次郎冷笑道:“这是你己推托之词,如果你真有那个心,就算到最后关头,你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对翠翠绝对是真心,所以,们才约定在婚礼那天起自戕,就算人在两地,还是能共赴黄泉,至于再去参加招亲……根本没有可能事,为什要再自取其辱呢?”
“谁说没可能?你连死都不怕,难道就不敢像个男子汉样,再去争取次!”
“武功低微,又人单势孤,东方家和石家任何个小人物,都打不过,又有什资格去争取呢?”
“为什没有资格?你爱你未婚妻,她也爱你,你们是对相爱极深恋人,这就比什资格都正当。人生事,只要有心,纵到绝处也能逢生,只要你敢去争,谁说没有希望?”
到自己什。
“多谢诸位恩公好意,可是花若鸿实在不敢再连累你们,切,就算是和未婚妻命苦吧!”
“你别这说嘛!虽然们只有几个人,但背后还有整个耶路撒冷当后盾呢!骑士团里个个精锐,定能如你所愿。”
“不,心里明白,如果只有东方家,那也还好,但如今东方家与石家合谋,耶路撒冷又怎可能为这种小人物,得罪两大世家呢?”
“唉!说你这人……”
这番话慷慨激昂,不仅花若鸿目瞪口呆,就连兰斯洛与有雪也惊讶非常,怎也想不到,平素冷漠倨傲花次郎,现在会突然像变个人。这有力陈言,也未免太有做戏天分。
花若鸿愣道:“你……你究竟是谁?凭什敢这说?”
回答之前,花次郎并非无所觉,假如回答这个问题,无疑就又往这泥沼踏深层,为此,他甚至可以想像源五郎正在外头窃笑。
可是,此刻他胸中却升起股抑制不下冲动,连自己都很诧异,为何淡漠已久心境,会没由来地波动得这般厉害。也许,是因为花若鸿故事、处境,在某方面触动自己吧!
所以,当有雪跟着询问:“对啊!凭什敢这说,总得给人家点解释啊?”
“别理他!”双方苦劝不休,斜倚在墙边静听花次郎终于忍不住,“普天之下,哪有这种软弱男人,毫无男子气概,连争取你应有之物勇气都没有,莫说你未婚妻被人抢走,就算留在你身边,这辈子也算是玩啦!”
太过严厉指责,有雪忙向花次郎使眼色,生怕因此弄坏计画。
但花若鸿却好像很习惯这种侮骂似,只是低着头,苦笑说话。
“不瞒各位,……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个很倒楣人,周围左右人也都这说。不管做什,怎努力,最后都会搞砸,从来也没有什值得夸耀成功,文才不成,武功也不行,都已经这大,自己人生还是败涂地。”
花若鸿道:“这次拦截花轿,是赌上自己勇气亡命之举,虽然侥幸成功,但最后还是落得这个结果……各位恩人救命之恩,很感谢,但是想,上天已经告诉,切命该如此,是该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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