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四人,半点沙尘也未沾身,自然没事。兰斯洛极为心惊,想不到花次郎功力这等高强,随便用腰带挥洒几下,就把屋子毁得干净,如果是切在人体,当真不敢想像。
有雪则没有那好联想力,迳自对兰斯洛低声道:“有病啊!没事就拆房子,今晚大家要睡哪里啊!”
花若鸿朝周围看看,发现更惊奇事,塌落在四周土石,虽然有点模糊,但仍看得出形状,分别堆落成天下为公四字,代表发剑者在出招时,也同时在剑招中蕴含这四字,齐发出。
“好……好厉害!果然是王大侠挥毫神剑,您果真是王大侠!”
“嘿!这算得什,不过是你少见多怪而已。只要愿意,还可以分别挥出四种不同字体,这才叫高明!”
王右军,两人武功、名声远超余人,是圣殿骑士团主要支柱。银骑士王右军,既是武炼王字世家流高手,又是白鹿洞陆游七徒之,尽得『朱鸟刀、白鹿剑』真传,尤其是手融书法入剑神技,令人叹为观止。
白鹿洞在艾尔铁诺势力及广,花若鸿也曾受教于地方分馆,对这位同属白鹿洞当世剑侠仰慕之至,现在见到真人,眼中满是兴奋神彩。若有这位四骑士之人物亲自力挺,那事情就真有希望。
但再细看,花次郎相貌虽俊朗,但却有股掩不住沧桑感,穿着打扮尚属整齐,却微嫌凌乱,与传闻中王右军风度翩翩、文质彬彬,大有不同,身上浓郁酒味,更是启人疑窦,不禁纳闷起来。
花若鸿疑惑眼神,雪特人立知不妙,道:“难得副团长肯对你表明身份,唉!石家戒备森严,要不是副团长亲自出马,又有谁能无声无息地将你救出呢?”
话很有道理,但要做为身份证据,仍嫌不足点。有雪待要再想话词搪塞,花次郎已冷冷道:“看你那天动手,也是在白鹿洞练过几年剑,本门剑法路数,你认得出来吗?”
相对于花若鸿,花次郎回答有点肤浅,但从他认真神情,实在看不出半点说笑话样子,结果就使得花若鸿敬若天神,完全把这话当真。
作为旁观者,兰斯洛与有雪则交换着另类对话。
“老四,这就叫流剑法吗?觉得就算能用剑挥出四
花若鸿点点头,花次郎更不多话,反手扯下腰带,“刷”声抖得笔直,跟着手腕挥舞,竟是以腰带代剑,施展起剑法来。
兰斯洛、有雪不通剑理,只以为花次郎手边没剑,仓促间挥腰带为剑,他花风流本就学武于白鹿洞,现在随便使几套剑法来蒙混,这低辈小子又怎分得出?
但瞧在花若鸿眼中,那又是另番眼界,他武功不成,眼力也不足,但依照昔日夫子教学,只见腰带在啪啪碎风声中,依着内劲吞吐忽直忽曲,直者刚烈前冲,曲者回旋百转,刚柔间变幻无定,确夫子口中是流高手剑术。
轮舞动,花次郎收劲撤剑,道:“刚刚使,你看得出来吗?”
“路子确实是白鹿洞剑术,但是剑招……”花若鸿不敢明言,自己因为资质过低,所学有限,认不出白鹿洞中上乘武学。话说不出口,却听得轰然响,屋子周围四壁像是被利器所切,碎裂颓圮,连带上方屋顶,起往八方瘫塌,成大滩废石碎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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