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先离开?”
鬼扯?那为何自己感应到他们两人又往里头跑!
花次郎低叹声,今天可能比想像中更多灾多难!
“小子,就这点微末本事,回去再练个百年吧!”
花次郎摇头轻笑,收剑踱至石存信桌前。后者正要起身相迎,却给他飞起脚,将整张桌子踢翻,汤汤水水,弄得石存信与亲卫队身。
“不过,像这种再练几千年也没出息家伙,都能在江湖上跑,你烂武功也算可以……”
连番侮辱,石存信大怒,但懔于对方武功,又不敢发作。
花次郎回过头来,虽然瞧不见表情,但目光中傲视群雄独尊气势,令众人心惊。
威,便压得兰斯洛喘不过气,虎口剧震,兵器险些脱手,赶忙催运内力,才接下这剑。
“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
花次郎随口吟颂,手下妙着源源不绝。兰亭帖化字为招,兰斯洛觑准剑气强弱,听明文字后迅速反应,在剑势中有攻有守,得保不失;只是,当花次郎将字体转为狂草,乘着酒性再添三分逸气,笔划,神妙无方,如天外神龙,纵横来去,不能见其首尾,兰斯洛大感吃力,只得将内力提至极限,强行接招,接不下时便以适才所悟,险招还以险招,迫对方收剑。
石存信在旁看得惊疑不定。这人使剑法,与传说中兰亭帖分毫不差,莫非他真是王右军?但是,他身高、体型,又与昨日紧急报告中王右军形貌全然不同,这……这怎可能……当年就连陆游本人都曾赞许,普天下只有王右军人,能使出真正兰亭帖啊!
东方玄虎面色难看,这人是否王右军已不重要,他此时显露武功,较诸自己只高不低,有这样人存在,自己想掌控大局就多变数。
“怎样?还有谁要怀疑不是王右军吗?”
东方玄虎沈吟不语。这人武功、举态,不像王右军,反倒是与传说中某人颇为类似……
对自己怀疑感到荒谬,但想到那人,东方玄虎脸色坏得无以复加。
丢大脸,石存信行人匆匆告辞;话不投机,酒席也难以为继,以基本礼仪敷衍几句后,草草散席。
离去时,东方玄虎态度谦逊不少,反正彼此心中有数。花次郎也懒得多话,只是身为领头,必须交代几句场面话,才得以离开。但当他走出门口,却不见兰斯洛两人踪影,看门禀告说他们有急事先行离去。
兰斯洛则是汗流浃背,只觉得对方剑跟着剑,越来越难以捉磨,剑上真气内敛,却是泉源不绝;反观自己,只能将内力催至颠峰,以强破巧,但时间长,内力便难以为继,到后来全凭反应拆招,脑里嗡嗡作响,无法思考。
这时候,他才明白,这个酷爱冷笑坏嘴巴酒鬼,实力完全超乎自己想像。
“……其致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当花次郎吟至最终,剑气陡然发如潮水,酒液呈色七彩分明,像头千羽凤凰,振翅袭下。兰斯洛猛咬牙,将全身真气灌注刀上,蓄劲劈出。
巨响声中,剑招被破,夹带劲风酒液往四周洒去,众人或闪或遮,好不狼狈。兰斯洛在破招同时,给股大力由厅堂中迫退至门边,好不容易止住脚步,发现自己手足酸软,险欲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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