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视线不清,但仍隐隐看得见花若鸿面上时悲时喜,却有更多兴奋,兰斯洛确认花若鸿安全没问题后,躲远点,注意周遭动向,为这对久别重逢情人作警戒。
没想到心情松,整个人几乎颓然坐倒,与花次郎拆招体力消耗,比外表看来更累上十倍。那个没天良臭酒鬼,好像打定主意要耗光自己内力,每剑力重千钧,逼得自己直将内力催在极限,长时间下来,丹田里空荡荡片,连动作大些都感到气喘,要不是心想帮花若鸿,现在就该回去睡大头觉。
“死花老二,平时也不见他练功,怎武功这厉害?又说那些鬼字只有王右军会写,花老二怎会写得这顺畅?”
这个问题,非独兰斯洛,就连东方玄虎与石存信,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不久后,源五郎才做简单回答:“王右军是用剑写书法俊才,但是,花二哥却是剑天才,只要和剑扯上关系,没有事能难倒他”。
这时兰斯洛,拼命在回想着与花次郎比剑时景象。对方已经做出诸多让步,自己却仍处在下风,那,要怎样能拉近这段距离呢?
从宴席中脱身,兰斯洛便打算实现到此本来目,花若鸿因为惊魂未定,对兰斯洛提议有些怯场,但兰斯洛认为,经过这闹,东方家防备必然松弛,正是侵入大好时机。
于是,两人换上黑衣黑头套,找个隐蔽位置,翻墙侵入东方府内。由于东方府中人手大都被调去参与正堂围杀预备,还未撤回,防守比平时弱,两人不费什力气便成功潜入。
城主府占地甚广,两人不知花若鸿未婚妻身处何处,只得茫无头绪地乱走。兰斯洛认为,守卫越严密地方,就是藏人之所,正要往那边寻去,所幸来名杂役,被两人擒下逼问后,说出那女子被禁在南边小楼。
敲昏那倒楣杂役,两人循路觅往小楼,路上碰着几次守卫巡逻,都给兰斯洛发现避过,成功抵达。
到小楼下,兰斯洛微感踌躇。楼上灯火通明,花若鸿未婚妻在里头吗?有没有旁人看守?倘使等会儿有人叫起来,惊动守卫,那该如何是好?
假如能像东方家高手那样,在内力中夹带炽热火劲,与花次郎正面对拼时,可以事半功倍。不过……兰斯洛抓抓头发,他实在想不出,到底内力要怎练,才会把自己练成喷火龙!
那天巧遇老人也说,“你那刀,更是差劲得不像话,不过只是把真气逼出刀外,连刀劲都没有成形”,他意思,是说发出去内劲能逼得锐利如刀吗?这又该怎做呢?
侧着脑袋,兰斯洛思索这些问题。在苦练之余,他极少像现在这般深入思考,却没料到会是在这样个情形下,探索到自身武学本质。
这些日子以来,花次郎、源五郎……等高手,围绕在兰斯洛身边,加
正自思索,花若鸿已经忍耐不住,跑到楼下低声叫唤。
“阿翠──你在这里吗?阿翠──”
兰斯洛暗叫不妙,却听见声女子轻呼,跟着道窈窕身影出现在二楼窗畔。
“大鸿哥,是你吗?”
兰斯洛摇头慨叹这两人昵称怎地如此土气,花若鸿惊喜交集,连武功也似乎增几分,纵身跃起,踏上二楼窗台,稳住身形,就与窗内人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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