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烈兀强调“无条件”三个字,想要确认当时真实,虽然……在父亲眼神中,他已经找到答案。
“当然是无条件,你与你兄长,都是朕皇儿,立你们为继承人是你们应得名份与权利,不是施恩予你们。朕允诺你兄长,即使他时之间难以接受,不愿回归魔族,那也无妨……只要他维持现状,日后大战爆发时别与人类站在同边,自取灭亡,武炼那区区块蛮荒地,朕可以完全划给他统辖,魔族绝不涉入。”
“啊?这好?”
旭烈兀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根据自己解,魔族政治与外交向来简单,别说是对付敌人,只要不是与自己同阵线,那就是只有斩尽杀绝途,从来没有中间地带。胤禛肯开出这样条件,作为与儿子相认礼物,这非但是示好,甚至已经是天大诚意。
“朕相信父子之间也是要讲究付出与诚意,纵然是弘历皇儿,朕也从不曾逼他去做什,更何况……自从你姊姊过世之后,朕已经不想再与自己孩子对阵沙场……”
“朕其实从你们兄弟俩小时候,就直看着你们长大,对你兄长期望尤其高,期望他有朝日能接掌魔族大位,继承朕切。那天,朕对他说出切,让他知道自己拥有高贵魔王血缘,更向他承诺,只要他回到朕身边来,朕就立他为继承人,日后无条件让他接掌魔族切。”
“啊!怎会是这样?”
旭烈兀这惊非同小可,对于此事,他也曾经有过千百种揣测,猜想当初父兄之间作过何等谈话,但所得结论,都是胤禛对忽必烈施以高压,胁迫他臣服,并且做出要胁。要胁内容,可能包括武炼族人,包括王五,甚至包括当时还武技未成自己……
以忽必烈豪迈个性,遇到这样压迫,确实会铤而走险,拼个鱼死网破,因为他就是个宁死也不愿向人屈膝豪雄。可是,事实怎会是这样?
旭烈兀觉得很错愕,甚至怀疑父亲对己隐瞒些什,没说实话,但在近距离之下,他这份疑惑马上就被胤禛感应到。
鬼夷之乱,小乔为维护父亲存在而殉身,旭烈兀从宫廷侍卫口中听说,当公瑾闯入宫廷大闹时,皇帝曹寿曾为此哽咽流泪。初次听闻此事旭烈兀
“儿子啊,难道你认为……朕要获得些什,非得要用强迫手段威逼自己亲儿才行吗?以朕智慧与武功,还有必要把成就建筑在这种手段上?”
胤禛句话,把旭烈兀因为困惑而倾斜心,瞬间稳稳扶正。没有错,当时胤禛纵然没登上太天位,也已经拥有斋天位绝顶修为,足以凭着个人力量技压群雄,不管是要夺武炼,或是要做什,都可以用更高明手段来取得,不需要恃强威逼忽必烈低头,事实上,旭烈兀从以前就很纳闷,以父亲智慧,应该很解兄长个性,不该用强势手段威压。
但基于长久以来疑虑,旭烈兀仍是把个问题提出来。
“那……你真是要让他成为魔王继承人……是说,无条件?”
天上凭空掉下来礼物,多数时候都是麻烦,胤禛当时许诺这些条件,看似优厚,但会不会是什怀柔计策呢?如果是话,那只是另种形式威逼,忽必烈定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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