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山洞中,传来少女轻唱,是爱菱歌声,这女孩似乎坚持,没有听歌便睡不着觉,在穷极无聊下,只好自己唱给自己听。
曲子本身很是悠扬动听,虽然不明白语意,却仍无损于其之优美性。
只是,基于某种难以解释情绪,莫问听这曲子,便心情极坏,也说不上来是为什,总之立刻心头烦闷,好似有什重物郁结在胸口,无法释怀。
恼怒之下,莫问抽出爱菱那支光剑,反手使力掷入洞内,表示自己喝倒彩。
光剑入洞,只听得阵乒乓乱响,爱菱止住歌声,知道莫问愤怒,不敢再唱。
想起往日种种温情,朝夕相偎,现在却被迫分隔两地,不能相见,莫问心中大痛,恨不得立刻飞到那人身边。
(对不起啊!实在太没用,直到现在,都没办法救你出来,请你再等等,只要再过些时候,年期满,定会把你救出来。)
想起那人现在处境,莫问握紧双拳,心急如焚。
以他素来情感优先个性,早在重伤初愈时,便曾深入敌境,想救出那人,怎料敌方实力太强,而自身功力却已大不如前,此消彼长下,辅接触,莫问险些丧命,总算见机得快,在,bao露行踪之前,及时脱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请你再等等吧!只要年期满,定会去见你。”
松枝,竟连晃也没晃。
随意抹几下,清干环境,莫问凭着高明轻身功夫,仰躺于树枝上,以松枝为床,顺着呼呼山风,如波浪般起伏摇曳,静听松涛,潇洒有若神仙。
“莫问先生怎这睡啊!”
爱菱不放心,追到树下,柔声问道。
莫问不理她,只是随手打几个手势,示意说:你这个笨蛋太过危险,和你走太近可能性命不保,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莫问光剑甫离手,心中便即后悔,再怎不高兴,也不能拿无辜人来出气,何况对方仅是个未知人事女孩,迁怒于她,实是不该。
正在犹豫要否向爱菱道歉,洞中传来阵古怪机钮声,跟着,首轻柔而和缓鸣奏曲,自洞穴中流泄而出,听曲调,正是
深深思念,却被无情现实所阻断,化成地狱业火般烧灼,鞭苔银发男子身心。
莫问诅咒自己无能、怯懦,又是愤恨,又是伤心,无可发泄下,猛地拳,击在背后树干上,松树阵轻微摇晃,枝叶沙沙作响。
若是以往,随手拳,即可断树,今日激愤下击,仅不过让树干轻晃,功力衰退程度,真是相去不可以道里计。
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右掌,莫问难过几乎要哭出来。
“阿波姿多,谬卡阿挪多罗……”
“讨厌,怎这说……”
给莫问这说,爱菱红小脸,微微嗔道,不过,话语中却是喜悦多过其他。
床位分配既定,莫问坚决睡在树床,不肯下来,铺好干草床,自是让给爱菱。
莫问仰天而望,但见明月在空,千里浮云虽然广阔,却是片凄清,徒剩冷月清辉,添人寂寞,念及世事如月,万般无常不由人,当真感慨万千。
(以前你常说,共看明月应垂泪,现在虽与你相隔万里,共看明月心却是样,你又可曾为这莫问人,落过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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