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欢呼声传入耳中。
“妈妈,想吃。”
“啊……知道。”
“要豆粉!还有草莓!”
真琴失神地牵着薰手,往甜甜圈车停下地方走去。随便选五个。
她将从小就被秀树欺负自己与薰重合,秀树身影则与那个男孩子重合。
某天,女儿也将遭受那样伤害吗——
真琴不寒而栗。
想到薰可能会与那个男孩再接触,她就百爪挠心。恐怖盘踞于心,让真琴动摇。
绝不会让女儿有那样痛苦经历。
“妈妈,疼。”
薰话让真琴回过神来。不知不觉间用力过猛。
“对不起。会儿给你冷敷。”
出浴缸又用消毒液仔细擦拭。可无论擦多少次,真琴都觉得薰腿上沾着男孩唾液。
——不行。
那天,真琴带薰去少儿剑道俱乐部看比赛,并让她在比赛场里设置幼儿玩耍区玩,那天那里有好多小孩子。
比赛结束后真琴去接薰,发现薰在哭。问她“怎”,她回答说腿被人咬。可是真琴卷起裤脚却没看见齿痕。
“是那个哥哥咬。”
薰抽泣着指向个男孩子。他正因为用积木打其他小孩子被保育员教育。真琴在太阳超市见过这个男孩。可因为没找到薰身上伤痕,不好跟男孩母亲理论,两人就直接回家。
晚上洗澡脱衣服时,真琴吓跳。
被她需要,然后再去爱她。那是种在这之前、对父母都没有过情感。是种本能,觉得她最珍贵,希望守护她。真琴也切实感觉到,认为“没有这孩子就好”日子在渐渐离她远去。
生活重归平静之前还发生许多事,但薰存在让她点点忘掉过去,缓慢地治愈心灵创伤。
真琴已经不想死。不是她赋予薰未来,她觉得自己才是被赋予生命那方。所以,要用自己双手保护薰——真琴发誓。
长牙那天。
说话那天。
“谢谢妈妈。”
薰
那家伙,不能活着——
第二天,在恐惧推动下,她将手伸向那纤细脖颈。
这下就没事。
不会再为此担惊受怕。明明是这以为——
“甜甜圈车!”
用脱脂棉蘸着消毒液擦,擦完扔掉再拿新擦。即便如此,还是觉得擦不干净。
——很像,很像,那时感觉……
心中十分痛苦。
被秀树强*之后感觉。无论怎洗、怎消毒,都洗不掉那家伙已经渗进来唾液和体液。
从那天起,真琴又开始被当天情景闪回所困扰。每当看到那明显齿痕,厌恶感触就会在身体角落死灰复燃。
薰大腿内侧有明显齿痕,都涨红。而且不止处。
怎回事?
真琴用颤抖手抚摸着齿痕。薰穿着裤子,从裤子外面咬话咬不出这样痕迹。也就是说,那个男孩脱下薰裤子,用力咬她。真琴由于愤怒而血气上涌。
“真可怜。很疼吧。”
在浴缸里,她次又次冲洗薰大腿。想到那个男孩牙齿咬进薰柔软大腿,真琴就想吐。她用香皂揉出泡沫,搓洗,冲洗,又用香皂搓洗。
会爬那天。
站起来那天。
会走那天。
都成重要纪念日。
真琴相信幸福日子会持续下去——直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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