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真琴慌忙跑到可视对讲机看,是刚才刑警,正站在层大厅。
果然,这两个人是来找自己——
她感到愕然,眼前片黑。
“啊,是警察吧。”
妈妈看看屏幕说,真琴很吃惊。
真琴心提到嗓子眼。
怎会在这里遇见?
真琴拉着薰手,快步离开。装作没听见吧,早点回家。
真琴抄近路回家。迈进公寓门后偷偷看看身后,没有人。只是碰巧啊,她放下心,进电梯。
推开家门,妈妈正用吸尘器打扫房间。
所以聪也——
“说,薰啊。”
“啊?”
“刚才那个男孩子,是你之前说那个坏小朋友吗?”
“不是啊,说那个是小类。小渥很好啊,很喜欢他。”
高兴地抱着装着甜甜圈袋子。
真琴挤出笑容,温柔地抚摸薰头。薰笑眯眯地,好像十分享受。
还以为那个男孩——由纪夫——死去后就能回归安稳日子,可实际上并没有。
这次她又盯上另个男孩,在少儿剑道俱乐部兄弟居住小区发现孩子。那个男孩总对妹妹和其他女孩子说粗鲁话,还动手动脚,就跟秀树样。而且他比薰大两岁,这点跟自己和秀树年龄差相同。但是起决定性作用,是他总是边笑边对哭着女孩子说那句话。
“你这家伙,看上去就想欺负下呢。”
“您怎知道是警察来?”
“刚才打过电话。之前也来过咱们家。”
“之
“回来啦。辛苦,要你接薰。”妈妈关上吸尘器说,“啊,什这香啊。”
真琴急忙关上门,上锁。薰很棒,自己脱下鞋,摆放整齐。
“哎呀,买甜甜圈啊。”
“嗯。”
真琴边心不在焉地回答,边跑到客厅阳台往下看。没有警察们身影。她放下心回到屋里。薰开始看幼儿节目。
“这样啊。那下次,你告诉妈妈谁是小类好吗?”
“好呀。”
当然,她从没告诉薰自己是她母亲。可即便如此,或许是有吃母乳时记忆,薰岁时就极其自然地开口叫真琴“妈妈”。就算教她“不对,那个才是妈妈”,她也只是呆愣地听着。现在薰三岁,管真琴叫妈妈,管母亲叫大妈妈。
接过甜甜圈,付完钱,两人牵着手刚要走时,耳边传来“田中君”呼唤声。
真琴转头看,人行道对面,站着几天前拦住她问话男女刑警。
似曾相识台词,让真琴汗毛倒竖。幼时真琴也曾多次被秀树这说——就是想看你哭。恐怕是因为脸庞扭曲时很有趣。
真琴告诉薰定不要靠近那个小区。可是市内幼童可以去地方不多,有时也会在其他公园碰见,每次她都会下子把薰拉到身边。
把薰藏在身后,真琴看着远去男孩,又觉得喘不过气。自己不可能直在薰身边这保护她。她上小学和中学后或许会发生同样事。薰会不会和自己有相同命运呢?不祥预感再次在真琴心中燃起火苗。
火势渐渐蔓延,就像要将真琴燃尽般,越烧越猛。为让心绪平静下来,她多次将由纪夫照片和性器官取出来看,但那火却依旧收不住。
恐惧之心在无休无止地对真琴低喃——若薰有个三长两短,你能原谅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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