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听,着急起来:“不要!要骑马,你答应,不能食言而肥!”他在容王怀里,双手搂,把自己满心焦虑都通过扭动传给容王。
“好好,答应。不过你只能让抱着骑白云。”容王做出让步,又问:“什叫食言而肥?”
“这个典故嘛,就是………”凤鸣得容王承诺,心里高兴,又开始炫耀比容王先进千年学识。
漫漫长夜,直到四更,才相偎睡去。
当即帮凤鸣细心地处理起来。
“好疼……”凤鸣英挺眉紧紧皱起,不时猛然抽气声,让容王下药之时更加心惊胆跳。
看心上人疼得额头渗汗,容王心疼非常。
好不容易把药上好,又将凤鸣搂在怀里。两人同睡在床上,好言安抚。
“还疼吗?”
快感不翼而飞,原打算乖乖接受凤鸣当即挣扎起来:“不要!好疼,好疼!”头在容王身下摇得象拨浪鼓,帅气脸苍白片。
可这个时刻要容王停下,也太残忍。
容王尽量按着凤鸣,耐心劝道:“开始总有点,凤鸣莫怕。”琢磨着早进早让凤鸣体会快乐,身体沉,势如破竹挺军直进。
凤鸣如受重击,猛然在床上弹动下。
“啊!呜……呜………”太子殿里回荡片委屈惨叫。
“不要?”邪气男声从胯下传来。正当情动之时,容王忽然吐出凤鸣分身,转而亲吻下腹。
本来正急剧涌往重要器官热血,瞬间失去动力支持,形成将发而不发局面,当然令人难受之至。
“呜……不……”凤鸣立即大声抗议出来,更加激动扭动身子。
“呵呵…”容王笑着,挡住凤鸣发泄性踢向他脚,反手将脚踝抓住,往侧边拉得两腿大开。
美色当前,怎能不食指大动?
“嗯。”
“还是把你给弄伤。”
凤鸣这次倒通情达理,轻道:“放心,你事先提醒,不会说你欺负。”
容王见他无恙,稍稍心安。
“你身上带伤,明天暂不骑马,待日后好,再让你出去。”
容王也在动作之时听到类似布帛撕裂声音,暗道不好,急忙退出,低头看,分身上居然殷红片。
没想到多日松弛,又用心作前戏,凤鸣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顿时阵懊悔。
“是不好。”容王脸色煞白,慌忙将凤鸣搂在怀里,见凤鸣下体依然有鲜血缓缓逸出,急伸手到床边摸索。
幸亏原太子也经常受伤,伤药都在床边,都是上好王族用药。
男色之风,在贵族中视为高尚之举,容王也不客气,倾前贴上去,缓缓把自己压入凤鸣体内。
“啊!”
异物进入感觉使凤鸣蓦然震。
容王沉着气,用沙哑嗓子安抚道:“会就好,不要怕。”行动却未曾停下片刻,依然雄风挺进。
眨眼,下面感觉从紧窒扩充转变为尖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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