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荷不是你人吗?他在宫里找情人,你为什不吃醋?”
“谁说他是人?玩物而已,不在时候,随便他想怎样。”容王忽然邪气笑道:“你才是人。你若在宫里找情人,必定吃醋,而且醋意非常。”
凤鸣哼声,
“为什不行?”
“你可是太子殿下,王宫中欢爱之事最多,露腼腆之态,岂非露马脚?”
凤鸣已经换好内服,从被子里跑出来穿外衣。容王在旁帮他系带子。
凤鸣接着刚才话题,问:“安荷不是不适合和男人那个吗?怎可能不腼腆?而且,他不是怯弱成性吗?容恬,你不要为诱哄,老用太子名义吓唬。”
“呵呵,安荷对着虽然老实,但对着其他人就未必。欺负他,他自然欺负旁人。毕竟是太子嘛。”
“喂,把衣裳脱吧。”刚刚将繁重朝服换上,在旁托着腮看凤鸣说道:“想再看次。”
“什?”难道是煽情邀请?
“看你穿衣服镜头啊,对,你还不懂什是镜头,唉,和古人沟通真困难,什现代词都不好用。”凤鸣将自己裹在暖暖被子中,歪靠在床头:“要看你穿衣服模样。”
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容王不打算满足凤鸣心血来潮。
“还不快起来?过时辰,就不带你去骑白云。”
从容王强壮臂弯中醒来并不是第次,不过由于昨天特别行为,凤鸣少不多两分窘迫。悄悄把眼睛睁开条缝,见容王还睡着,便想偷偷把搭在腰间手臂挪开,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穿衣。
只略微动,在清晨显得特别低沉悦耳声音传过来。
“还疼吗?大早不要乱动。”
凤鸣愕然抬头:“你早就醒?”立即露出脸凶相:“大早就戏弄?”
“被你吵醒。”容王说:“怀里人乱动还不醒是死人。”
“你是说他和其他男人也……也……”
“在王宫里日子久,难免你也会倚权行事。”
“那会是谁?”
“才不管他和谁。不过以安荷本事,朝中*员家眷是勾引不到手,最多也只能欺负欺负身旁侍候内侍。”
想到身边或许有两个必恭必敬内侍,曾经在从前某夜和自己身躯有过肌肤之亲,凤鸣不禁起层鸡皮疙瘩。
句话把凤鸣从舒服被窝里叫出来。
想起今天安排,凤鸣格外兴奋,顾不上好好欣赏容王美色,从被底下伸手把内服拿进去,匆匆在里面换上。不免又扯动伤口,龇牙咧嘴番。
“要帮忙吗?”
“不要。”
“何必脸皮这薄?当今天下男风盛行,你出王宫,再这腼腆可不行。”
容王平日总是严肃老成,如今搂着凤鸣本正经说这玩笑话让凤鸣嘻嘻笑出来,玩心起,伸腿在被窝中踢容王脚。
不料扯动昨晚伤口,立即皱着眉头缩成团。
容王变色道:“怎?真还疼?”他忙靠过来看凤鸣脸色,责道:“早说要你不要乱动。”手把被窝掀开,扳开凤鸣大腿来看。
“不要看!”凤鸣从床上翻身,不肯让容王查看伤口,连声道:“没事没事,你不要看。”
容王见凤鸣死活不肯配合,只好作罢,也从床上起身,把衣裳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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