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地,连最后点声音都消失。
帘子却被人掀开,若言走进来。
“外面发生什事?”凤鸣直问。
若言靠近,扯过凤鸣亲两下,冷笑道:“还不是几个小毛贼想偷偷摸摸救他们鸣王,哼,这次居然被他们潜到王帐附近,还杀许多亲兵。”
“这次?”
秋月双掌合在起,喃喃道:“老天爷啊,求你千万不要让若言知道,不然们西雷就没救。”
秋星也忙跪下来祷告上天。
“啊!”
“刺客……”
骤然间,帐外喧哗忽起,传入重重王帐,似乎发生动乱。士兵纷纷大喊:“刺客!有刺客!”金属撞击之声不断,显然正在兵刃相交。
笑。”他昂首笑片刻,眼里发出许多天都不曾见过光芒,奇异生机仿佛骤然注入他体内。凤鸣扶着桌子站起来,伸展筋骨,微翘着嘴角:“怎竟忘烈儿?”
“烈儿?”
“烈儿,已经和容虎逃出去啊。”凤鸣脸上荡漾着智慧和傲气结合光华:“有烈儿在,岂能说不动永殷王对抗离国?呵呵,好烈儿,居然想条诱敌之计来。要永殷王假装借路,让若言领兵直达阿曼江。若言只以为可以缩短大军路程,没想到却会碰上道难攻天险,况且战场在永殷国内,到时候对岸奇兵忽出,后方被永殷军队隔断退路,离国必然大败。若言啊若言,你也有骄傲自大自尝苦果天。”
秋月眨着眼睛听半天,不解道:“鸣王是说永殷假装卖若言面子,实际上是要把若言引到阿曼江边做生死之战?”
“可是……要过阿曼江真这难吗?”秋星也皱眉沉思。
若言笑道:“从都城出发,要救你人就没有停过,不过大多数被截在大军外围,根本无法靠近。”
“刺客?”凤鸣眉毛竖,想冲到帐篷大门,脚抬,忽然膝盖发软。
“鸣王!”秋月两人连忙过来扶他。
凤鸣抬头,眼睛睁得老大:“是哪里刺客?秋月,快去查探下。”
“帐篷好几重帘子都从外面绑死,层层牛皮裹着,刀子都划不开,到哪里查探?”这顶专门用于囚禁凤鸣帐篷,除预留几个小小气孔外,连窗口都没有,纵使是白天,也要点燃蜡烛照亮。只有若言进来时候,帘子会打开会,透出点外面泥土气息来。
不会,喧哗声渐渐低下去。凤鸣等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事,都屏住呼吸,希望可以再听到蛛丝马迹。
凤鸣微笑如清风般:“如果猜得不错,当离军到达阿曼江边时,平日可以摆渡众多大小船只已经全部消失,滔滔江水,阻隔去路。”
秋月摇头:“离军人多,要伐木造船,也不难。”
“若是永殷王,会下令沿岸村庄在大军到来将全部迁徙,还会下令将附近所有林木砍伐空,让离军从遥远地方运来木材造船以消耗众多人力物力。这叫坚壁清野,历史上用这法子人极多。”凤鸣抿唇点头:“等离军好不容易造好船,对岸西雷联军现身。新力军对远来疲师,胜负可定。”
“这难道能瞒得过离王?”
凤鸣沉吟,不确定地回答:“夏管死时候,应该还未曾把烈儿与永殷王关系告诉若言。如果是这样,那若言就不会从烈儿身上猜想到永殷王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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