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巨大响声中断探子话。
若言脸色发黑,旁边人高玉雕像已经被推在地上。他不愧是离国大王,深深吸口气,人已经平静下来,沉思片刻,目光危险地移向凤鸣:“请问鸣王,其中有何蹊跷?”虽然斯文有礼,却透着风,bao到来前味道。
凤鸣有趣地看着若言怒容,终于忍不住微笑起来,悠然斜躺在床边:“你这厉害,难道到现在还猜不出?”
“永殷王早有阴谋?”若言疑道:“区区个小国,居然敢与离国大军作对?”
“说过,唇亡齿寒。再小国家,越需要团结抵制强敌。何况,西雷直是永殷保护国。”凤鸣轻轻叹气。
再有天,就会到达阿曼江。凤鸣今夜仍被若言顽固地搂在怀里,他直睁着眼睛,清理着乱成堆思绪。
永殷王态度和烈儿去向总算想清楚,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还有东西隐隐潜藏着。把最后个谜团解开,才能真正解全局。
“晚没闭眼,在想什?”摇曳烛光中,若言忽然睁开眼睛。
“有何东西可想,不是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凤鸣咬牙:“你搂得难受,睡不着。”
若言凝视凤鸣,笑,刚要说话,帐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探子回报,阿曼江边大小船只都不见。”
“为何不告诉?”
“告诉你又如何?”若言在凤鸣面前摊开手掌,缓缓握起,讥道:“你难道还能从掌中逃去?”
“来救人现在如何?”
“逃两个身手不错,其他都死。”若言咬上凤鸣耳廓,小声道:“今天有问必答,鸣王也该慰劳慰劳本王吧。”
凤鸣无声横他眼,心下猜测:来救他人中,必有烈儿人。
若言双拳骤握,步步向凤鸣走来,眼中闪烁着可怕光芒。
“你清二楚……”他拽起凤鸣衣领。
凤鸣明知道自己无力抵抗,只好苦笑。清澈眼眸看着若言,散发丝若有若无讥讽。
啪!狠狠个耳光,将凤鸣打得在地毯上滚两圈。凤鸣脑袋嗡嗡作响,抬头,唇角已经逸出鲜血。
“你想逼杀你?”若言喃喃道:“你为何要逼杀你?对,他们不断派人救你,定是因为你在离军中会对他们大大不利。你存在,会影响战况。”他盯着凤鸣,字顿道:“不会杀你。从今日起,秋月两人不许再入王帐,另指派人侍侯你。定
果然如此,凤鸣暗笑。
若言从床上坐起来,沉声问:“问问附近人家,船都到哪里去。”
“回禀大王,附近没有户人家,所有村子都是空,个人也找不到。”
若言眉毛皱,脸色已经不妥:“传令,伐木造船。”
“回禀大王……”跪在帐外士兵恐怕已是冷汗满额,战战兢兢道:“附近山林,全部遭焚……”
“救人,最近是不是很多?”
若言皱眉道:“也奇怪,他们最近为何好像赶着送死似不断过来?”
凤鸣和秋月两人小心地交换眼神,都有点明白,明日就到阿曼江,若凤鸣猜测不错,若言明日就会知道自己中计,烈儿当然要想办法在这之前将凤鸣营救出去。
可惜,离国军中,王帐所在,并不容易靠近。
车轮还在沉重而缓慢地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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