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高悬,金光从树枝叶间淌泻下来,温柔地暖着卵石路上凹凹凸凸卵石。容虎把目光远远放出去,看着碧蓝天,动情地说:“没人能真正离开大王和鸣王,烈儿最幸福时候,就是离大王和鸣王最近时候。”
屋中“救驾”大叫已经结束,开始是柔若丝水,叫人脸红心跳呻吟,伴着轻巧掠过风,交错成旖旎色彩,染在众人心头。
容虎闭上眼睛,欣赏地侧耳倾听,猛然睁眼,却见秋篮秋星秋月三对圆溜溜充满狡黠黑眼睛盯着自己,脸上顿红,忍着逃跑欲望,厚着老脸仰头:“看什?烈儿走,护卫重责现在全在身上,自然要时刻关注大王和鸣王动态。”
三对圆溜溜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仿佛惊讶容虎脸皮变厚速度令人佩服。
容虎实在招架不住,诚恳供认道:“渐渐听习惯,真觉得鸣王和大王在起时发出声音是世界上最动听声音,那里面是全然信任爱和幸福,唉,光是听听就觉得心里舒服。”
“正好,趁天还没有黑,本王和鸣王可以多讨论几回,详细讨论。”
“呜呜……你这色狼!”
“咦,居然被鸣王识破本王真面目,那本王只好来个恼羞成怒。啧啧,这成语还是鸣王教呢。”
听到这里,连眼睛早哭得通红,直呜咽秋星都忍不住噗哧笑出来,低声道:“鸣王过会准大叫救驾。”
“救驾!救驾!”房中传来凤鸣气急败坏大叫。
腰身紧,双脚猛地离地,整个人掉到副熟悉结实胸膛里。
容恬柔声道:“别难过,烈儿总要走自己路。你难道愿意他天天留在宫里保护你,暗地却愁眉苦脸思念他永殷太子吗?”
凤鸣想想也对,照烈儿脾气,如果不是这次机会,百年也不会提出离开凤鸣到心上人身边要求。
可这样说来,将来秋篮、秋星、秋月、还有容虎,都会有心上人,岂不都要走吗?想起冷冷清清太子殿,凤鸣顿时打个寒战,从容恬怀中腾起身子到处张望他侍女侍从。
秋月正好站在容恬身后,忙抹抹红得兔子似眼睛问:“鸣王要喝茶吗?”
三个侍女你看看,看看你,最后目光再次集中到容虎脸上。
“哈哈哈!哈哈
站在房外众人面面相觑,蓦然爆发出阵哄笑,各自揉揉发红眼睛,因为烈儿离去而伤感情怀,终于稍微得以舒解。
秋篮拍拍胸口:“烈儿走,以后总算不用担心刚做好点心被人偷吃。”
“也没人说胖。”
“可手绢被风吹到树上时候叫谁捡呢?”秋月愁眉苦脸。
秋星安慰道:“还有容虎嘛。”可爱小嘴向容虎弩。
“没没……没有,”凤鸣看见秋月等都在,呼出口气,喃喃道:“都在就好。”
话未落地,容恬已经抱着他出厅侧门,朝内院走去。
“们这是去哪?”
“鸣王刚刚对烈儿说什……你幸福就是幸福。本王认为这句话大有斟酌余地。”容恬轻松地抱着凤鸣,跨过门槛,从容不迫道:“如果烈儿幸福就是鸣王幸福,那本王幸福怎办呢?们关上房门,好好讨论二才是。”牛皮镶金靴往后踢,房门应声而关。
“容恬你……天还没有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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