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推,烈儿跌跌跄跄摔出厅门。
在外守卫侍卫们听见声响,纷纷赶来,见烈儿脸泪痕,失魂落魄地垂首站在门外,都不明其理。
厅门黑影闪,容恬领着凤鸣等人出来,盯着烈儿冷冷道:“今日瞒着本王和永殷人来往,明日难保不和离国人也通起音信来。哼,本王身边不需要三心二意之人。”
沉声问:“东陵何在?”
侍卫总长东陵正巡视厅后,听见动静以为发生什事,刚好匆匆赶来,忙推开侍卫们向前听命:“臣在。”
西雷盟国,和离国决战时永殷更曾助西雷臂之力,不过在统天下大前提下,所有交情都无济于事。
无可奈何辛酸滋味,从凤鸣心中浸过。他叹两声,看着烈儿绝望脸庞,终于发挥自己关键性角色,安慰地拍拍烈儿肩膀,鼓励似笑笑,转头和容恬商量:“烈儿是你派给贴身侍卫,他幸福就是幸福,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被你破坏。”伸手拦,将烈儿开口意思挡回去,直视容恬,冷冷问:“告诉,假如永殷太子不登上王位,你得到永殷后会怎处置他?”
“只要不是大王,其他王族中人均被视为安抚对象,会保留他们切特权,不过他们必须发誓效忠本王。”
“那不就行?”凤鸣看着烈儿,好整以暇地微笑:“当个注定被杀大王,还是当个依然荣华富贵贵人,烈儿你就替自己心上人选择吧。”
烈儿心肝剔透,绝望中瞧见希望,早明白过来,眼中露出言语无法形容感激,对容恬跪下便拜,朗声道:“请大王允烈儿到永殷去。永殷二王子三王子两人早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只要烈儿稍用手段,定能让他们两败俱伤,永殷内乱。”
“从今天开始,贬烈儿为平民,无权进入宫廷重地。传令各大臣,不得收留。”
烈儿悲鸣声:“大王……”眼睛热,泪又淌下来。
凤鸣等人心知肚明他是感激容恬对他百般照顾,东陵不明其理,满怀同情地看他眼,低声道:“大王已经下令,跟出去吧。”挥手招来两名侍卫,架着不愿挪步烈儿离开。
凤鸣远远看烈儿落寞身影消息,脖子伸得老长,眼巴巴见再也看不到,才怔怔收回目光,心窝里难受得几乎想放声大哭,无精打采地进门,
容恬温言道:“二王子三王子并不是太子,还不足以使永殷大乱。”
“大王放心,在此之前,烈儿将会使永殷太子犯几次不大不小错,使他失去永殷王宠爱,被废除太子之位。只要永殷王下令重选太子,二王子和三王子作乱机会就来。”
“好,不愧是从小跟随人。”容恬豪迈地笑声传出厅外。笑罢,扶着烈儿双肩,亲切地说:“他将来要敢三心二意,本王定替你将他千刀万剐。”不等烈儿开口,脸色转为严肃:“你是因为和永殷太子有书信往来,遭本王忌讳,被放逐离开,从此之后,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不必再以本王为念。唉,好好过自己自由日子去吧。”
烈儿听容恬说到半,鼻子已经发酸,哽咽道:“大王……”
“记着,缠着不让他接触政务,多多游山玩水,陶冶性情。离王权越远,越为安全。”容恬低喝:“别哭,自己也要小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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