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蹙起凤眉:“瞳儿不比别人,容虎怎敢对动手?”
丰鸣也皱起眉:“瞳儿怎不能打?”
太后半天说不出话来,疑惑地看着
“药还是听御医吩咐按时吃好。”
丰鸣被太后慈爱目光瞧得不好意思,低头说:“知道,就按太后说办。”心中暗想,太后来这难道就只为叮嘱吃药,偷偷看太后眼。
秋月乖巧地奉上茶水,太后接,瞅瞅秋月,问丰鸣道:“今日鸣王叫过来送东西给哀家那个女孩,名字叫秋蓝吧?”
丰鸣正愁没机会提起这事,连忙点头,说话也多几分力气:“是叫秋蓝,有件事,还要请太后……”
太后轻轻把手摆,止住丰鸣话,坐直身子,轻道:“你们都下去吧。”
容虎很快到,进门就说:“秋蓝是在太后门外被他们拦住,幸亏有事经过刚好碰上。那些人都是常进宫贵族子弟,开始不想惹事,只训他们两句,结果他们仗着有人撑腰,居然动起手来。”
他帅气脸上青几块,丰鸣见,愕然道:“什,你不是管着王宫禁卫吗?他们居然敢对你动手?”
容虎摇头:“那些公子哥儿对秋蓝拉拉扯扯,倒不敢对动手,动手是瞳少爷。”
“又是那姓瞳小子?”丰鸣霍然站起,在房中快速踱两圈,转身疑道:“他敢这样目中无人,谁给他撑腰,难道是太后?”
秋蓝欲言又止。
侍女们连秋月等都行礼退下,待屋中只剩他们两人,太后才叹道:“鸣王说事哀家知道,正为这个来呢。瞳儿这孩子也太不争气,都快娶妻,玩心比谁都大,难怪鸣王生气。已经教训他,不许他以后再胡闹。”
丰鸣怔怔,没想到太后几句话轻描淡写,竟有替瞳儿开脱意思,急道:“太后,这次幸亏撞上容虎,不然话,秋蓝岂不是……”
“提起那个容虎,哀家倒有点话想对鸣王讲。”太后忽然脸色整。
她是容恬亲娘,执掌后宫多年,威势露出来,连丰鸣都压住三分。不等丰鸣张口,轻叹着道:“鸣王身边这几个是大王亲手挑选出来,个个都是能人,名分上是侍从侍女,在宫里真没有多少人敢惹。只是……鸣王自己该督管得严厉点才好。那个容虎仗着鸣王宠爱,今天把瞳儿都给打,鸣王知道吗?”
丰鸣心中叫好,见太后脸色,知道不能显得太高兴,坦然道:“不知道,”沉吟会,丰鸣挺起胸膛:“不过容虎向来不肯轻易出手,他要把瞳儿给打,定有什缘故。”
门外传来声清脆喊声:“太后驾到!”房中三人都愣楞,眼看帘后人影绰绰,丰鸣才醒觉过来,对秋蓝容虎沉声道:“先到里间去。”
回过身来,已经有人掀帘子,四五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侍女簇拥着太后走进来。
“丰鸣参见太后。”
太后慈笑着,早免丰鸣礼,亲自携着他坐上长椅,缓缓道:“听说最近为刺客事,大王下令鸣王不得离开太子殿。哀家想鸣王是惯四处跑人,被拘束得可怜,特意来瞧瞧。身子好些?药还按时吃吗?”
丰鸣肚子火气,被太后番温言细语问来,不得不按捺住,答道:“身体好多,御医说都可以骑马。药偶尔还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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