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虎双眼炯炯有神:“明白。”
房中静默片刻,三人同时爆出阵心领神会笑声。秋月恰好掀帘子进来,边跨门边问:“鸣王怎又高兴起来?刚才送太后出门时候,脸色难看得怕人呢。”
丰鸣朝容虎挤挤眼睛,对秋月笑道:“来得正好,把太后送来茶泡上壶让尝尝。”
“这可是好东西,听说喝小杯,几天都满口余香呢。”
秋月沏好茶,秋蓝早不哭,出门把秋星也找来,几人团团坐着品茶,丰鸣站起来伸个懒腰:“你们坐着,散会步。”
太后苦笑:“瞳家世代为西雷重臣,瞳儿又是以血统论最接近主脉孩子,鸣王要哀家怎做呢?”盈盈站起,轻轻击掌,等候在外面侍女们鱼贯进来,垂手等着吩咐。
“瞳儿还小,多少有点任性,请鸣王体谅着点吧。瞧着王宫里大家和睦,心里也好受。”太后朝身边侍女道:“把带来新鲜香茶留下给鸣王和大王尝尝,回宫吧。”
丰鸣亲自送走太后,郁郁不乐地回到房中,容虎和秋蓝早低着头等在里面,见丰鸣脸肃然,都忐忑不安。
容虎咬牙道:“瞳少爷是打,鸣王说个话,去领罪,任他处置。”
秋蓝骤然抬头,红着眼睛轻声道:“这是奴婢惹祸,鸣王要罚就罚秋蓝好。”
丰鸣:“大王竟从没和鸣王提起?”
“提起什?”
太后仔细考虑会,才问:“瞳儿身份,鸣王清楚吗?”
“容恬说过些,”丰鸣努力回忆:“他是瞳剑悯将军侄子,就是瞳将军过世大哥唯儿子,等于是瞳家长子嫡孙。和容恬从小起长大,跟着容恬学过几年武艺,可以自由出入王宫,是宫里红人。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在宫内为所欲为,教唆着其他贵族子弟调戏侍女。”
太后默不作声,半晌幽幽问:“这都不是重点。鸣王知道瞳儿母亲是谁吗?她是哀家小姑,与去世大王是同父异母兄妹。”
容虎忙站起来,又被丰鸣按下去。丰鸣蹙眉道:“就在太子殿里面,别天到晚跟着。”
独自出房间,负手从后廊绕过去。瞳儿事闹得他心里大不安心,仅从这个,就可以联想到容恬为王难处,阻力到处都有,不但国外众多敌国虎视眈眈,王宫中也不得
“唉,想不到当鸣王也有这多顾忌,想连容恬也不能随意处罚那个姓瞳小子……”丰鸣闷半天,古怪地瞅着容虎:“容虎……”
“在。”
“动手报仇时候,记得戴上面具。”
“鸣王?”
“不明白吗?”
丰鸣刚要开口,心思转,猛然变脸色,霍然站起来惊道:“那瞳儿岂不是……岂不是……”惊异不定地看着太后。
太后雍容点头道:“不错。安巡王叔无后,大王又不肯接近女色,如此推算,将来能接任西雷王位王族后人,必是瞳儿或瞳儿儿子。”
丰鸣终于明白,为什以容虎身手对上那些花拳绣腿贵族子弟也会吃亏,因为容虎万万不敢真与未来王位继承人对打。
假如容恬没有后人话,瞳儿将因为母亲尊贵血统而成为西雷之主,即使他比容恬早死,他儿子也有资格继承西雷。
“除瞳儿,没有人有西雷王族血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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