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兵法,你护平安,如何?”
“鸣王不是在说笑吧?”鹿丹精神震,伸出白如玉脂手掌道:“让们击掌宣誓,若鸣王肯将兵法传授给东林,年之后,鹿丹保证亲自护送鸣王安然返回西雷,并送上东林国宝天地环,以报答鸣王恩德。”
三声清脆击掌声响起,两人凝视对方,仰头畅快地笑起来。
又是个连环计,计挑拨各国与西雷关系,再来计逼凤鸣传授兵法。凤鸣嘿嘿笑着,心道,等船队抵达东林,看兵法怎闹你们个天翻地覆。
精彩战争开始在即,嗯,离开容恬心疼,似乎没那强烈。
鸣心脏霍然乱跳两下,这个要解释不过去,他将计就计也将宣告完蛋,说不定鹿丹恼羞成怒,真找几个人来对他“无礼”。眼睛转,昂然与鹿丹平视,答道:“堂堂西雷鸣王,岂能被这些小伎俩蒙骗?那人根本不是什公子,而是堂堂国之君。难道国师以为蒙上眼睛就能瞒住?”
说到中途视线转,“咦”声,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地板上不知谁遗落个玉佩,嘿嘿冷笑起来,视线更为犀利,看向鹿丹问道:“国师请告诉,除昭北国君外,还有谁敢大模大样佩戴刻上昭北王族标记君字玉佩?”
这大玉佩装作遗落放在墙角,鹿丹诬陷昭北国也算不遗余力。
鹿丹愕然看着凤鸣手中玉佩,脸色变变,涩笑着摇头:“鹿丹已经尽量为他隐瞒,可叹他竟自己露痕迹。鸣王果然名不虚传,智计无双。”对凤鸣恭敬施礼,肃然道:“数日相处,鸣王身陷险境而从容镇定,实在令鹿丹佩服。可惜……”他似有难言之隐,顿顿,才继续说道:“可惜船队不日就可离开永殷境内,到那时,鹿丹不得不遵守对他国承诺,恐难再保全鸣王。若早知鸣王是这般人物……”
凤鸣色变道:“国师此话怎讲?”
“这也怪鸣王太过诱人,各国权贵不惜争相夺取。为东林,鹿丹不得不拿鸣王做点交易。此刻虽然后悔,却实在无法帮鸣王逃脱这般厄运。否则开罪友邦,回去如何向们大王交代?”
凤鸣沉默下来,半天才吐出句:“友邦固然重要,但身为西雷鸣王,难道竟点也不值钱?”
鹿丹抿唇思量:“若鸣王是指要们将鸣王送还西雷王,以求西雷保护,那是不可能。即使西雷王本人,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们。鸣王还是咬牙忍这十几天,让他们满足番。除非东林本身有足够强大兵力,否则绝不敢同时开罪各友邦。”
“强大兵力?”凤鸣冷笑:“国师真是百密疏,放眼天下,真正兵法大家只有个,就站在国师面前。国师若真把拿去换友邦支持,日后必定被人耻笑失去个让东林强大千载难逢机会。”
鹿丹身躯微震,不敢置信地瞪大漂亮眼睛:“鸣王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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