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违反军中服饰规定者,受军鞭二十。”
“好好,可以穿这件外套,但是内衣绝对不换。”有谁会大冬天把又暖又软绸衣脱下,换上粗棉布?
“不行,军中规定,不得奢华浪费,军服必须穿戴完整,胆敢有所玩忽者,受军鞭二十。”
“天啊,你那是纳粹军吗?
“十三军目前就在王宫后山牧场中修整,每天从寅时开始操练,鸣王记得明天要早起。”
“寅时?”凤鸣瞪大眼睛,几乎哀叫起来。
“身为军人,怎能偷懒。寅时点人,无论兵将,迟到者律受二十军鞭。”军亭不屑地冷哼声,掀开门毯离开。
这位军家女儿,和她老爸同样极不好惹样子。
第二天天还黑漆漆片,凤鸣就被侍女们摇醒。
之法,请军令司拨给队人马,由全权负责操练,三个月后,军令司就可以查看操练情况。”想想,又道:“不会要求拨给太多人数,军令司不放心话,只要百人便足够。”反正三个月后刑期到,要死总要死。先拿到点兵马在手,和人接触机会多,出门机会说不定也有,到时候要是适当使用心理策略,也许还可以把这百人当成帮助自己逃跑本钱。
有改变就有机会呀。
军青是东凡军方最高统率,杀伐决断不比常人,沉吟会,痛快道:“只有百人,怎能看出练兵成效?将十三军三千士兵拨给鸣王,由鸣王全权负责操练,十三军佐辅助。另外,不能三月后才看效果,们月演习次,就以亲兵营三千人和十三军为对手,用三次比较结果评定鸣王练兵之法。”
十三军?十三军佐辅助?月演习次?凤鸣脸色微白。
军亭才不管凤鸣脸色,中气十足应道:“小将听命,定好好辅助鸣王练兵。”
“十三军佐大人派人来催,鸣王快起来。”
冬天冷风刺骨,被人从热被窝里挖起来实在可怜。凤鸣叫苦连天,自从到这个时代,还很少有人敢打搅他睡懒觉,哪次容恬不是轻手轻脚自己离开去处理政务,留他甜甜美美地享受睡懒觉幸福。
来请他并非军亭本人,而是军亭派来十二名彪壮大汉,个个雄纠纠气昂昂,对比起凤鸣明显睡眠不足黑眼圈,更是个个显得精神抖擞。
“军佐大人已经到练兵场,请鸣王立即过去。”带头那汉子不知道是不是也姓军,说话字里行间都是属于军家冷冽语气。上下打量凤鸣身上裹得紧紧华丽披风,皱眉道:“练兵将领需着将服,幸好军佐大人早有准备,鸣王现在没有正式军职,请先着军佐等级将领服装。”手抬,身后同来人立即递上套叠得整整齐齐军佐服饰。
凤鸣瞪大眼睛:“不穿军服可以吗?”
“那好,今日讨论到此为止,散会吧。”
军青站起来,各位将领整齐致站起,向军青行礼。
众人纷纷和同僚们讨论着退出,临走前都斜眼看看夸下海口鸣王。苍颜似乎有话和军青说,尾随着军青离开。
凤鸣站在大厅中,正懊悔不假思索吹牛皮,好端端三个月才露馅事,怎现在好像变成个月就会露馅?
肩膀忽然被人用手指戳戳,他回头,看见张秀丽但没有丝毫花季少女该有表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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