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胸口:“好险,多谢十三军佐出言提醒。”
连军亭也稍微有点惊讶于凤鸣身手,点头道:“鸣王没事就好,受家父严令,要好好保护鸣王安全,不料第天就发生这种事情。”眉间忽然掠过丝怀疑,别过脸命令各位亲兵道:“你们都退开。”
她亲自下马,围着刚刚发狂马匹绕圈,忽然将秀气眉深深蹙起,向前将手伸入马鞍与马皮中间,凝神摸半晌,似乎
凤鸣叹声,为他夭折懒觉哀悼。
军亭带着几个亲兵骑马过来,在凤鸣面前勒住缰绳:“鸣王迟到。十三军中,将领违反军纪与普通士兵同等处罚,念鸣王今日初犯,又是大王指定参与军务贵客,二十记军鞭先记着。明日不会再派人去请,从明日起若再迟到,和今天二十记军鞭起处罚,要打四十鞭。鸣王可要小心,到时候不要怪不讲情面。”
清早见面就挨通训斥,凤鸣受肚子气,却也不能发作,眨眨眼睛,不置可否道:“十三军佐现在打算去哪?”
“当然是视察操练情况。请鸣王和同去,正好也具体听听鸣王练兵制度。”军亭命身后亲兵道:“给鸣王匹马。”
身后名亲兵立即下马,将缰绳递给凤鸣,自己和另名亲兵共乘。
”凤鸣有气无力道:“这至少这件披风……”
“军佐自有绣上军佐标记披风。”他指指那席和军服放在起,看起来点也不暖和披风。
军亭定选军中最冷血无情家伙过来。
对上凤鸣可怜兮兮快傻掉目光,大汉露出不耐烦神色:“鸣王请不要再磨蹭,迟到话,按照军规,受……”
“受军鞭二十嘛,知道。”凤鸣接过口。
凤鸣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刚刚坐稳,那匹高大骏马不知为何缘故,竟猛然长嘶声,提起两个前蹄,人立起来。
军亭吃惊:“鸣王小心!”
凤鸣马术由容恬亲自教导,早不是当年那低级身手,感觉身下异样,立即紧握缰绳轻盈挺腰,就着马势翻身落马,干脆利落,姿势优美。背脊刚着地,骤然发现两只马蹄在自己上方,耳边传来军亭惊呼:“快闪!”
凤鸣就地滚,避过足可以踏出人肠子来马蹄,自己也出身冷汗。
这边,亲兵们早已拥上,制服骏马。
看来军亭真很想用军鞭抽他这个鸣王顿,好为老爸出气。凤鸣当然不能给她这样机会。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看他现在地位看起来似乎很高,又有鹿丹在旁照应,他敢肯定,如果在十三军中犯什差错,肯定任何人都会同意扁他顿并且拍手称快。就算鹿丹事后发怒,对于他这个已经吃大亏人来说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衡量过后果,凤鸣决定遵循小不忍则乱大谋古训。在几个大汉似乎随时打算动手凌厉视线下,凤鸣乖乖回房,将华丽精致保暖宫廷服饰扔到边,套上又硬又扎人军服。
在风雪中小跑着折腾快个时辰,才到达王宫后面牧场。草早枯死大半,空旷草地上并无多少积雪,想来是士兵们打扫过。
凤鸣赶到时候,已经听见士兵们演练喊声。天灰蒙蒙,太阳尚未露脸,正是应该好好睡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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