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王相信其他人不知情吗?”军青冷笑道:“知情者同罪,根据军纪,不论是否出手,只要知道罪行而未向长官报告,就必须承受相当于主犯半惩罚。”
凤鸣奇怪地问:“你口口声声说军纪,这到底是谁规定军纪?动不动就惩罚这个惩罚那个,具体文件条款有多少条,具体情况写清楚没有?”有空定要拿回去好好研究,免得犯什规矩而不自知。
军亭有趣地打量他:“军纪当然就是十三军军纪,需要什条款?是十三军军佐,只要认为需要处罚,就可以处罚,哪个军队不是如此?”
“你是说……没有具体法律规定?”凤鸣张大嘴巴。
“怎可能有?”军亭理所当然地反问。
最先挨打是那个名叫军晓亲兵,石头九成也是他将缰绳交给凤鸣时候偷偷在马鞍里放置。
军士下鞭极重,看不出丝毫留情,鞭子在空中咻声,准确落在脊背上,带起道血花。那军晓很硬气,咬牙不吭声。
打十数下,脊背上已是血肉模糊片,受刑人仍挺直脊梁跪着,凤鸣已看得胆战心惊,摇摇欲坠。
咻!又鞭。血珠溅到周围白皑皑积雪上,分外鲜艳。
咻!又是鞭,凤鸣手上微有异感,低头看,滴鲜红沾在肌肤上。
抓到什,将手缩回来。
军亭握手成拳,缓缓打开,掌心中赫然是块尖锐石子,已经隐隐带血迹。凤鸣坐上马背时,马鞍压力加大,这个刺痛马匹,马匹才会忽然发狂。
军青目视亲兵们,脸上带怒气,喝道:“这是什?”
几名亲兵都低头不语,人狠狠瞅凤鸣眼,正是刚才将马匹让给凤鸣人。
“在马鞍里放石子暗算骑马人,这是军家行径吗?荒谬!”军青将石子狠狠往地上扔,当即叫来负责掌刑军士:“军晓受四十军鞭,其他人每人二十军鞭,立即执行。”
果然是未开化时代……
持鞭军士上前问:“军佐大人,是否要继续行刑?”
“且慢!”凤鸣倒不是真想替这些亲兵求情,主要是为自己纯洁眼球和弱小心脏着想,思
凤鸣心脏猛跳,忍不住喝道:“停!”喝止挥鞭军士,转向军亭道:“姓军,你还讲不讲人权?”
军亭奇道:“何谓人权?”
凤鸣语塞,在这种没有开化,会把青春少女送去当祭品,其家人还觉得无比荣幸时代讲人权,那和猪头讨论人体DNA样荒谬。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讲人权,总得讲点什。
凤鸣瞪着眼睛想半天,露出个不伦不类笑脸:“军佐大人别误会,不是想求情,只是有个疑问,放石子事,明显只是人所为,惩罚军晓就足够,为什还要惩罚其他人呢?”
刑罚当场进行,并不需要到特殊地方去。军士们拿来染着暗黑血迹军鞭,命各位亲兵跪下受刑。
亲兵们并不畏怯,自动把军服脱,露出精练脊背,等着鞭子下来。
凤鸣最怕这种场面,比亲兵们更紧张,不由看向军亭:“十三军佐,其实也没什事……”
“替受罚人求情,与受刑者同罪。鸣王最好想清楚才开口。”军亭淡淡扫他眼。
这也行?凤鸣目瞪口呆,咕噜声,把话吞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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