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骑到天地宫前面大广场前,地面上覆盖着层白雪,留下孤零零两行蹄印。不知是否接到鹿丹吩咐,四周并无人踪,侍女侍卫们个不见。
天地宫庄严大门紧关着。
鹿丹下马:“新祭师们都在里面,没有得到许可不会出来。”
凤鸣随他道下马,皱眉暗想:难道他选所谓用来静思地方就是天地宫?
不应
凤鸣摸不着头脑地跟鹿丹出门,问道:“国师要带到哪去?”
鹿丹翻身上马,勒住缰绳回头道:“鸣王到就知道。与鸣王只在宫内走动,后面侍卫不许跟来。”对着后面匆忙上马侍卫用并不大声音命令句,果然无人跟来。
鹿丹对另乘骑凤鸣笑道:“他们虽然是军令司人,不过在这王宫中,还不至于敢明着对抗。是深知被人监视讨厌感觉。”扯缰绳,胯下骏马撒腿奔出,凤鸣跟在后面。
策马奔会,鹿丹缓缓放慢速度,与凤鸣并排。
凤鸣喘气笑道:“没想到在王宫里也能放马奔驰,比起紫禁……呃,比起听说过个地方王宫可开放多,那个地方打个喷嚏都要问罪。出身汗,浑身舒服多。对,国师到底要到哪去?”
“鹿丹来迟,鸣王恕罪。”
珠帘微晃,凤鸣耳中传来熟悉温文低笑声,抬头,看见鹿丹精神奕奕地站在面前。天蓝色长袍,里面边缝上缀着圈纯白皮毛,看起来恬然自若,竟比今天午前见好许多。
凤鸣站起来,上下打量番,情不自禁松口气。说来奇怪,他和鹿丹敌人成分远远大过朋友,不知为何,自从知道鹿丹有可能死去后,却总是为他担心。
“国师身体好多?那可太好。”
鹿丹失笑,打量凤鸣道:“鸣王赶来,就是为此事?”
“从前总在想,以后如果真大权在握,定要在王宫里专辟处静地,除大王和,谁也不许靠近。要是遇到什心烦事,可以到那里安静会,获得段忘却凡俗时光。”
两骑挨得颇近,马蹄踏在积雪上,发出沙沙声音。
凤鸣大生同感,点头道:“不错。在王宫里心烦事简直没完,是该注意下自己心理状态,好好疏缓下压力,不然迟早精神分裂。国师在王宫里找静地定风景优美环境清幽。”
鹿丹朝前方扬扬下巴:“就在前面。”
凤鸣抬头看去,顿时愕然:“天地宫?”
他这问,凤鸣才想起自己并没有什来意,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莫名其妙就打算来找鹿丹,讪讪道:“那倒也不是……”
鹿丹还是平日那副悠然模样,请凤鸣坐下,命侍女再端热茶来,凝视着手边抚摸木椅扶手,柔声道:“鸣王定是遇到许多令人心烦事情,所以不惜冒雪而来,希望寻找个清净点地方疏松下。”
凤鸣诧然看向鹿丹。
为什轻飘飘句话从他优美唇里不经意地吐出来,竟能让人觉得感动莫名?不能否认,这位国师确实有迷惑人心本事。
鹿丹叹道:“可惜这里也并不是清净地方,也许令人心烦事比鸣王那还要多上十倍呢。”说罢,忽然朝凤鸣俏皮挤挤眼,“不如让鹿丹带鸣王到个地方去。”吩咐身边侍从道:“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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