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
“对,个很大
不妙,鹿丹这个时候冒雪来旧地缅怀旧日浪漫相遇,给人感觉实在不祥。
鹿丹点点头,竟似有点涩意,娇美五官呈现少见柔和。他别过脸,用指尖在雪中不知划些什,半日才低声道:“鸣王是否有什事瞒着?”
凤鸣犹如在大晴天被雷轰到头顶,瞬间四肢僵硬,勉强转头:“会有什事瞒着国师?”
鹿丹抬起头,锐利目光在凤鸣脸上扫即收,淡淡道:“鸣王会有什事瞒着呢?鸣王腰间已经配上无双剑,应该明白任何不好事情都可能影响鸣王性命。”
与鹿丹笃定双眸在数尺间对上,凤鸣心跳都快停止。
该吧?这个阴森宫殿充斥着血腥和阴谋,不久前,才有场惨烈杀戮在这里发生过。而鹿丹七十七个家人,鲜血也曾在这里流淌,更不用说鹿丹本人在这里有过五年可怕经历。
鹿丹深深凝视着天地宫门前巨像,抬腿走去。凤鸣在他身后僵住脚步,摇头道:“不进去。”里面绝对阴气森森,谁说大名鼎鼎鸣王就没有权利害怕?
鹿丹回头,露出柔和微笑:“鸣王误会,们并不进去。坐在台阶前,看看这路过来外墙上令人神往壁画,欣赏下雪中美景,不是挺好吗?”走前几步,弯腰扫开大石阶上积雪,果然坐下来。
虽然外面冻得要死,不过总比进天地宫好,凤鸣走过来,学他样子扫开积雪,坐下去。
鹿丹心情很好,双颊染上圈薄薄晕红,用赞叹目光看着眼前雪景,似沉浸在个无法苏醒美梦中。
鹿丹却没有步步紧逼,沉吟道:“这几天身体不适,宫内宫外情报许多来不及报备,越来越多诡异消息,使鹿丹深感不安,似乎有什大事即将发生。这些年来,还是第次会有这样感觉。唉,也许是生病使人多疑吧。”
凤鸣心脏还在为刚才惊吓付出代价,不过大脑还有运作,抓住机会及时转移话题道:“国师身体到底怎样?刚刚看见御医离开。”
鹿丹苦笑良久,方问:“鸣王真想知道吗?”
凤鸣点点头。
鹿丹深思会,点头轻道:“也对,如今你算是盟友,为对付军令司那边压力,该让你清楚情况。”他顿顿,蹙眉道:“犯个错误。”
凤鸣转头看他,眼角刚好捕捉到这瞬间鹿丹眸中闪过孩子似纯真光芒。
“在铲除祭师院之前,总憧憬着有这天,可以安然地坐在这里,静静看着天上雪花飘下。”鹿丹用手在脚边捧捧积雪,缓缓搓成雪球,两手分开,让雪球从掌心中掉落,砸在下面台阶上,碎成几瓣。他微笑着回忆道:“那天,坐在这里,浑身冻得发抖,忽然有个从没见过少年,把件披风披在背上。”
凤鸣露出凝听神色。
鹿丹唇角逸出似梦似幻甜蜜:“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是谁。两个人都觉得冷,又舍不得这样好雪景,便肩并肩坐在这里,共披着件披风,手握着手,靠得紧紧,希望可以暖和些。”他侧头看向凤鸣,莹眸中回荡着深沉温柔。
“那个人,就是大王吧?”用膝盖想也知道啦,凤鸣这点推理能力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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