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绵涯话,盘腿坐在草地上,让众人为他包扎。
他想着战已经打完,容恬定会很快过来。不料等好会,却不见容恬影子,不禁不耐烦起来,三番两次站起来朝战场方向张望。
战后人马似乎聚集在战场另方。远处战马嘶叫,士兵们忙着照顾受伤战友。天还未亮,两旁悬崖也是视线障碍,凤鸣看得模模糊糊,只看见隐隐约约士兵们集结,像是在整队。
想必摇曳夫人和萧纵,也就是他老爹老娘那路人马,也已经会合。
终于,刚才派去找容恬侍卫回来。见凤鸣,禀报道,“大王说战场还需要清理,萧圣师他们抓到敌方大将,正在审问。请鸣王先呆在这里,不要到处走动。”犹豫会,压低声音道,“大王心情不好,所以暂时不敢禀报鸣王摔下马事。”
凤鸣哪里知道这些平常杀人也当等闲侍卫也像秋蓝他们样,见个小伤口都会大呼小叫,翻个白眼耸肩道,“知道后悔,就应该早点放开啊,害摔下马背。现在知道后果吧?”
数落两句,才惊觉刚才地动山摇般杀声已经平复,只残余点伤兵哀号和战马临死前悲鸣。
这快就结束?
凤鸣赶紧转身去看,果然火光已经不再晃动得那样厉害,浓重血腥味被夜间山风从不远处阵阵散发过来,浑身都是鲜血士兵们举着火把,似乎正在捡拾战场。
容恬在哪里?
“鸣王!”
绵涯等侍卫吓跳,纷纷跳下马背,众星捧月般将他团团围起。
从马上栽下,当然浑身发疼。凤鸣呻吟着从地上被众人扶起来,想起自己摔下马蠢样,更加恼火,不满道,“你们和你们大王起欺负堂堂鸣王!”抬起头,却看见侍卫们脸惊恐地盯着他。
“干什?”凤鸣狐疑地看着他们,额头阵隐隐约约刺痛,又像有露水打在上面,痒痒,“干嘛都看着?”伸手往额头上摸,指尖却碰到片湿漉,放在眼底看看,才发现殷红片。
“属下该死!”绵涯惊惶地大叫声,已经跪下去。
凤鸣陡然惊,“为什心情不好?难道……难道是烈儿……”
“烈儿没事,受点小伤,战场
凤鸣伸着脖子张望,心思方动,才跨出步,就被绵涯等侍卫赶紧拦住。
“鸣王,请让属下帮鸣王包扎伤口。”
“去看看,容恬在哪?”
“大王会自然会过来,战场血腥味重,断刃满地,很危险。鸣王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凤鸣见他们嘴上说得客气,表情却是点通融余地都没有。反正大战已经结束,也没有必要再让他们为难,只好随便点个侍卫,“你过去帮问问战况,叫容恬快点过来。还没有和他算把扔下账呢。”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身边众侍卫知道鸣王受伤,非同小可,见绵涯跪下,接二连三跪下,相顾之间,又惊又惧。
手上没有镜子,也看不到自己额头上到底伤得怎样。不过既然不是很疼,可见也只是寻常小伤。侍卫们怕得要死,凤鸣却不怎在意,随便摆摆手,“没事,小伤。嗯……应该不会留疤吧。”情不自禁又用手碰碰。
众人阵惊叫。
“鸣王小心!”
“不要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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