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片。
从唇上到脑际,人力不可抵挡热流无孔不入,千军万马,横冲直撞,闯至凤鸣脆弱下体,唤醒因为该死情人血而多日不得舒缓情欲。
如猛兽掠食般,容恬不由分说扯松凤鸣腰带,手探进去,熟练地握住凤鸣已经微扬器官。
“啊!”
凤鸣受惊似急促叫声,强烈地煽动爆发边缘容恬。
喝酒俊脸透出淡淡浅红,烛光映照下,肌肤宛如上佳玉石般光泽晶莹,容恬感受到他不经意呼到脖子上微微热气,转头眼看去,近在咫尺间,凤鸣眉目彷佛是大师笔划细致刻出来,点瑕疵也没有,竟比平日更俊逸诱人十倍。
淡笑秀眉,挺直骄傲鼻梁,形状极优美淡淡红唇,天鹅般动人细长项颈,没有处不惹人遐想。
容恬凝神,看入凤鸣清澈眼眸,闪亮机敏瞳仁里犹带分天真,纯粹得直引人生出彻底蹂躏占有欲望。
蓦然股本能冲动,波涛汹涌直袭下腹。
容恬呼吸骤粗,“你真不走?”
鸣在黑夜中彷佛会发亮瞳仁凝视著他,半晌低声道:“现在很想喝酒,你会陪,对吗?”
掀开帐帘,率先走进去,点亮烛火,拿起摆放在帐幕下方铜酒罐,打开酒罐,双手捧著大喝口,辛辣味直冲鼻腔,呛得他满脸通红。
“你陪不陪?”凤鸣绯红著脸,带著微醉肆意转头用扫视容恬。
容恬毫不犹豫地道:“陪。”大步走过来,接过凤鸣手里酒罐,和凤鸣样双手捧起,仰头就倒,咕噜咕噜,竟狂喝起来。
醇香烈酒,香溢四周。
“别怕。”容恬嘴角掠过丝微笑。美酒香气
凤鸣视线往他腰间两腿之中扫,已经然於心,摇摇头,耳根腾然红透。
容恬简直咬著牙,脸难以自持焦躁,警告道:“心情不好,耐性尽失,会伤到你。”
凤鸣竟然还贴近点,表情既坚决又骄傲,“今非昔比,壮多,你以为那麼容易可以伤得吗?”
句未完,宛如山洪爆发般力量狂涌而来。
凤鸣惊呼声,已经被两眼畜满欲望容恬压在床上。半截惊呼被完全封闭在喉间,唇上被容恬浓郁气息覆盖,压迫。
容恬酒量惊人,点也不怕酒辣,彷佛喝水样,口接口,不会,痛痛快快得罐空酒净,倒觉得满怀抑郁被冲头而上酒力赶走十之八九,笑道:“果然好酒,可惜只有罐。”腕上用力,酒罐扔到身後,砸在铺薄毡地上,发出沈闷声音。
那酒是永逸命人去运帐篷粮食时,顺便弄来永殷极品,总共只有这麼几罐,不但性烈,而且後劲又快又强。容恬借酒浇愁,醉意来得更快,不过半晌,身子猛然转,重重坐在软席边缘,抬眼去瞅凤鸣,沈声道:“这酒很厉害。”声音虽仍清醒,但瞳孔周围圈圈隐隐发红,却有点怕人。
凤鸣走前两步。
容恬低喝道:“不要过来。”顿顿,彷佛极力忍著快醉迷糊感觉,柔声道:“你要是还睡不著,不如到隔壁去要秋蓝她们陪你聊天。”
“何必吵醒她们?”凤鸣不听容恬喝止,迳自走过来,和容恬腿靠著腿坐,偏过脸笑道:“再说,愿赌服输,说过今冕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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