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看他挨在床边,仍有三分慵懒,但看着瞳剑悯眼睛里充满好奇,可爱透顶,忍不住踱过去,坐在床边体贴认真地问:“口渴吗?累不累?今天事没那快完呢。”边说着,另边手却很不老实地滑进被子底下,抚上凤鸣大腿,享受肌肤细腻感觉。
当着太后和嚎啕大哭瞳剑悯面,凤鸣几乎没被吓得大叫起来,赶紧咬着舌尖保持清醒,按住容恬乱来魔爪,心惊胆颤道:“你你你不要乱来……”
“让摸摸,看伤好点没有。”
“这能摸得出来吗?”
这时瞳剑悯嚎啕大哭已经告段落,变成委屈抽泣。太后命他不要再跪着,站起来坐回椅子上,又对容恬道:“大王,你把他身上绳索解,哀家不习惯对着个粽子说话。”
后都早已心中有数,怎是篡夺?”
凤鸣和他认识时间不短,知道这个大将向来感情内敛,还从没见过他这种恶狠狠目光,不由吓跳,缩缩脖子,又忍不住反驳:“瞳儿有资格登基为王,那也要等到容恬身后再说。哪有正牌大王还在那里,继承人就动手抢位子?你是他亲叔叔,当然巴不得自己侄儿早日登上王位。”
瞳剑悯青脸涨成紫红,竖发睁目,怒道:“要不是你怂恿容恬更改祖制,糟蹋为西雷世代效力贵族官吏,事情怎会到这个地步?容恬是先王之子,却无视先王成法,擅自变动西雷祖制,将先王留下法则抛之脑后,这样人,怎能怨们不背弃他?瞳剑悯所作所为,全是为遵从先王意志,保护西雷王朝。真正背叛西雷人,不是瞳剑悯,是他!”目光移,停在容恬身上,好象钉子钉入木板里样。
凤鸣呆住。
这个表现,也太大义凛然吧,不知道还以为容恬才是叛贼呢。
“是。”容恬这才把使坏手收回来,取匕首把瞳剑悯背后束缚着双手绳子都割断,重新回到床边施施然坐下。
闹这久,前奏终于过去,瞳剑悯这个战俘关于西雷情况“招供”,终于正式开始。
他被瞳剑悯这个“叛逆”宣言唬得愣愣,不由自主又露出可爱傻样,转头去看容恬,睁着无辜眼睛问,“怂恿你更改西雷先王法则……有这个事吗?”
怎点印象都没有?
容恬耸耸肩,正要说话,太后叹声,低头对瞳剑悯道:“哀家知道你要说什。算,起来再说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大王确实有错。”自从太后去西雷都城次回来后,态度就颇为暧昧。对于眼前这个叛贼,似乎还非常体谅。
瞳剑悯本料必死,没想到太后温言细语,竟还说“大王确实有错”,就像屈打成招,就算变成冤死鬼犯人骤然遇见青天大人,那份激动心情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悲泣声“太后”,个没忍住,这素来威风凛凛不苟言笑老将,居然像小孩子样嚎啕大哭起来,双肩颤抖个不停。
凤鸣靠在床边,就像看出跌宕起伏国际大片。眼睁睁看着太后动动嘴皮子,耍几个表情,当即把个准备慷慨就义瞳剑悯将军变成个随便揉搓面团,大呼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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