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不要啰嗦,这是王令。吩咐下去,所有人对烈中流要绝对尊敬,不许有丝毫冒犯,违令者死。”容恬笃定地吩咐,“子岩,你再另外为烈中流准备衣物,只要他想要,你都尽量给他。”
子
容恬沉思片刻,忽然道:“把子岩叫过来。”
不会,子岩跟着烈儿过来。
容恬问,“烈中流现在在做什?”
“他画幅那样画,被大家骂得狗血淋头,跑到甲板上发呆去。大王要把他叫过来吗?”
“他睡在哪里?”
“烈中流昨天不是答应要帮秋蓝画画吗?今天他果然去敲门,说要帮秋蓝画画。”
“画得很丑吗?”秋月好奇地问。
不知道烈中流画什,让烈儿想起来就笑得捂着肚子,容恬沉声道:“先别忙着笑,把事情说清楚。”
烈儿这才老实点,吐吐舌头道:“他不是画得丑,而是画得太真。连秋蓝脸上长小痘子,和容虎昨天在她耳垂咬牙齿印子都画上去。平常画师画像都知道修饰二,秋蓝鼻子有点扁,以前画师都会刻意画高点。烈中流那小子偏偏完整画上去,秋蓝看,差点哭出来。”
众人这才明白。
两人胡天胡地,闹半天,才又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这次凤鸣没有再翻来滚去,乖乖地靠在容恬怀里,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秋月秋星过来伺候更衣,边笑着窃窃私语,“也不知道秋蓝昨晚怎样。”
“等你洞房时候不就知道?”
“死秋月,看打你!”
凤鸣看着她们两姐妹闹成团,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腰间玉饰配上,喃喃道:“下次再也不能喝酒,每次喝酒后醒来头都很疼。这次更糟糕,不但头疼,连牙关都酸酸。”他若有所觉,抬头疑惑地看着容恬,“干嘛笑得那古怪?”
“他和属下同在下层个小房睡,船上人多,房间都是多人间。”
容恬不知道在打什主意,扫视房内圈,似乎已经下决定,转过身来吩咐秋月秋星,“你们去把另外个房间收拾好。”
“要让烈中流住吗?”
“不,让本王和鸣王住。”容恬道:“烈中流住们这间。”
“什?”
“当然啦!”秋月蹙眉道:“女孩子画像,谁不想被画得漂亮点?那个烈中流真该死,偏偏画秋蓝扁鼻子和小痘子。”
容恬沉吟着问,“画还在秋蓝那里?”
烈儿晒道:“秋蓝哪里肯要,带过来,正好给大王和鸣王看看。”伸手进怀里掏出来。
大家都挤过去看。凤鸣扫眼,惊叹道:“这简直就是个照相机,居然和真人模样。”
“可是小痘子都画出来,好难看啊。”秋星为秋蓝鸣不平,“怪不得没有人肯雇佣他,依他这画,不整天挨打才怪呢。”
“笑就是笑,有什古怪?”容恬当然不会把昨晚事情告诉他,边偷笑,边回头装作打量江边风景。
正说着,忽然隔着木板传来咚咚声。
秋月撇撇嘴,“定是烈儿,这家伙连走路都不肯好好走,老是蹦来蹦去。”
她说果然没错,很快烈儿就在门外出现,好象遇见什有趣事情,笑得十分促狭,“那个烈中流又惹事,大早就去欺负新娘子。”
凤鸣怔,“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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