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异常可恶,居然不肯立即解开谜团,故意转话题,看向窗外,皱眉道:“烈中流琴拉得真难听,看来今晚谁都别想睡。”
“容恬,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来,边躺下边回答。”容恬把凤鸣抓回床上,两人钻进被中,坏笑道:“来满足你好奇心,当然也要得到点好处。”
凤鸣还没有明白过来,手已经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衣带已经解开,热辣辣硬块塞入手里,强烈脉动让凤鸣刹那间心跳加速。
接着,他还要求各种美食,船上厨娘必须严格按照他写菜谱来制作他伙食。
不到天功夫,全船人马被他弄得人仰马翻,连绵涯这种只伺候容恬大侍卫恰好从他面前路过,也被他叫去表演几招,为他解闷。
三更时分,烈中流忽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把破琴,咿咿呀呀拉起来,凄厉如鬼哭,闹得所有人都睡不着。
凤鸣心惊胆颤地隔窗听着极度难听琴声,半无奈半幸运地呼出口气,“幸亏太后没有和们同船。不然连她老人家也要不得安宁。”
容恬样被吵得睡不着,却安之若素,从床上坐起来,凑到正挨在窗边凤鸣身后,“你耐性长进不少。还以为三更之前,你定会忍不住问为什要笼络烈中流呢。”
岩皱眉道:“他昨天就看上那套黑玄玉小碗……不过看他八成是醉。”
“那套黑玄玉小碗?”凤鸣声怪叫,咋舌不已。
这人好大胃口。
那可是连寻常王族都不敢妄想东西。
容恬也不禁愣下,半晌咬牙道:“和罗登说声,取出来送给他。”转向凤鸣,低声道:“凤鸣……”
“色狼!”凤鸣尴尬地骂句。
“用你漂亮手好好抚摸,你边摸,边说。”容恬肆无忌惮地笑道:“西雷王命根子,又粗又大,多
凤鸣皱皱鼻子,“哼,为什定要问你?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哦?你找出什答案?”
“你笼络烈中流,当然是因为他画画很好啦。”凤鸣从中午起就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道:“他这个人就好象个人工照相机样,可以把看见东西完全还原到画上,这是项非常重要技能。如果你可以笼络到他,万以后通缉重要嫌疑犯,要画像全国追查什,保证万无失。怎样,猜不错吧?别以为你只有你才懂得鉴别人才,鸣王也不是吃素。”
容恬看着凤鸣转过来脸蛋得意洋洋,忍不住在上面大亲口,笑道:“是因为他画而对他起笼络之心,不过你猜也不全对。”
“哦?哪里猜错?”
凤鸣挥手截住他要说话,毅然道:“不用说,就是你,拿去花吧。”
“你真体贴。”
凤鸣朝他做个鬼脸,“知道你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而已。”
当日王令下达,换房间换房间,铺新床铺新床,侍女们还被紧急召集,为烈中流缝制衣服,偏偏那个烈中流点也不识趣,对于这天大恩赐,居然视为理所当然。
当他知道可以随意要求东西后,竟还大模大样领着几个侍卫到船上专门存放珍宝金器房间,花半个时辰在里面挑选各种珍玩,全部摆在自己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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