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兴奋地道:“果然和你想样。”张开手掌让大家看,原来容恬在他掌心里写两个字——上岸。
容恬道:“清理江道是徒劳无功,阿曼江那长,随处都可以扔下巨石,而们捞起来就得耗费比敌人大上十倍精力和时间。就算清理这次,前方定还有类似阻挠。这样来,们行踪完全,bao露,敌人可以预计们走向,对们很
容恬道:“拿地图来。”
烈儿赶紧把地图拿来,在书桌上铺开,众人都聚过来看。
“们现在在这里,如果沿阿曼江直去,在这里下船,很容易就可以到达西琴。但是如果下船,这段路途,阿曼江两侧都是人迹罕至荒山野岭,沿途还可能遇上永殷关卡,确实比较麻烦。”
“大王,不如们暂时停留三天,等清理江道再走?”
大家都看着容恬,看他如何决定。
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正在商议,又阵脚步声到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两个最有经验水手潜下去察看究竟。他们回报,说阿曼江那段江底堆满巨大石头,们大船吃水很深,石头刮到船底,所以无法过去。”
容恬问,“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也要停留两三天。”罗登面有难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们必须屏息下去干活,而且江底都是巨石。否则也不会让们船搁浅。”
容恬早已心有定计,露出个狡猾笑容,命人拿过笔墨,把凤鸣叫到边,在他柔软掌心中画几笔。除凤鸣,谁都不知道他写什。
烈儿特别好奇,伸脖子想要偷看,容恬却要凤鸣把手藏起来,环视周,笑道:“已经把决定写在凤鸣掌上,不过说出来之前,还要知道另外个人是怎想。子岩,你走趟,把事情告诉烈中流,问他如何决定。”
秋月等听烈中流名字,大翻白眼,只是容恬在面前,不敢作声。
子岩领命去,不会回来禀报,“烈中流听,想都不想,立即就说上岸。他还说,大王要是不上岸,那请放他人离船。”
容恬听,菀尔笑。
烈儿磨牙道:“这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干,他向来和瞳小子交情不错,瞳小子登基,他还特意命人送去贺礼。看来他是担心大王复位后会找他算帐,所以和瞳小子联合起来,努力阻止大王回国。”
“先不必理会永全。”容恬去看凤鸣,“凤鸣,你觉得现在该怎办?”
凤鸣刚刚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里面件猥衣,只随意披袭长衣在身,长发完全放下来,柔柔垂在肩上,显得比往常更俊美,见容恬问他,思索着道:“江那深,要清理江道并不容易。唉,交通不发达就是麻烦,如果有飞……咳咳,那个……们是不是弃船上岸比较好?”不由遗憾地叹声。
好不容易刚刚上船,以为可以优哉游哉过几天舒服日子,没想到这快就泡汤。
子岩想想,恭敬地道:“不是要反驳鸣王,这里两面都是高山丛林,走起早路来会相当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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