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胯下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事情也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障碍,走在最前面船只搁浅。”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方向,和凤鸣对视眼,都知道今晚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子岩把无法通行位置大概说下,对容恬道:“真非常奇怪,这个季节春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们大船通过才对。依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怎抱?”容恬打量他眼,露出诱哄笑容,“来,让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发丝被吹入房中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性感魅惑。
凤鸣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坚持,喃喃道:“别把弄疼……”
“定让鸣王满意!”
好消遣无聊长夜玩具,绝对是鸣王最爱。”
凤鸣受不他厚颜无耻,差点跳起来躲到床下,涨红脸,“谁说是鸣王最爱?”正说着,握住肉棒猛然跳动,仿佛随时要从他手里蹦出来,吓得他连忙双手握紧。
接触到这种可怕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感觉。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脸。
容恬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微妙快感,边露出心满意足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画,就可以发现他画工精湛,每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声音。
好象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身上样。
这个家伙,怎每次都选最关键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凤鸣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圈灼热上面,哪还有精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脸红心跳就不错,敷衍着道:“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们先做点更好玩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裤子,指尖探进去。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器官,根本受不容恬老练挑逗。指甲从折缝中轻轻刮过同时,股轻微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低声呻吟起来。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要凤鸣继续抚摸自己下体,另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不能满足鸣王,太多又怕鸣王伤还没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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