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肯!怎不肯,们最倾慕烈中流这样人!”秋星大叫起来。
秋月喜笑颜开,“只要可以不被扔下就好。”
秋蓝紧张万分,扯着凤鸣衣袖,“鸣王,你不会留下个吧?是最早在太子殿伺候你,你可不能这偏心?难道……难道因为和容虎完婚,鸣王就不要伺候?呜呜呜……”
凤鸣长叹声,挫败地抬头,和笑吟吟容恬相视。
最后结果不必多言,得胜当然是秋蓝她们三个最会使用眼泪攻势侍女。
凤鸣被几个女人哭得心乱如麻,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敢,朝容恬直搓手,“你是大王,你快点说话!”
容恬看他手足无措,倒觉得非常有趣,笑吟吟把烫手山芋推给他,“你是鸣王,你决定吧。”
这样来,秋星等人哭声更大,都拉着凤鸣衣袖不放,副不让跟去就哭死当场模样。
“好啦!好啦!都不许哭!”凤鸣被她们哭得没法,猛然大吼,等她们都愕然停下哭声,才退后步,鼓起勇气道:“秋蓝留下,把容虎留下陪你,不许再胡闹。秋月秋星不用偷笑,你们两个也不许跟去,留下陪秋蓝。旱路太危险,要爬山还会遇见强盗土匪,唉唉……不许哭……”
那几个侍女哪里怕他,不等他说完,早被震天哭声淹没。
即日清晨,人马都准备妥当。
凤鸣知道要翻山越岭,特意挑件短上装,天蓝缎裤,腰带绑得紧紧,勒出漂亮纤细腰形,下面蹬着双高及膝盖羊皮小靴,更加显得身段颀长。
容恬看得眼珠几乎转不开。
他们本来想让所有侍女都留在船上,随罗登他们起,比较安全舒适。秋星秋月听,顿时大闹起来。
秋星哽哽咽咽去求凤鸣,埋怨道:“们又不是不会骑马,从前鸣王被若言抓走,和秋月还去土月族向外公求救呢,没给大王添点负累。为什现在忽然要扔下们?如果嫌侍女太多麻烦,让秋蓝留下好,她骑马没有们好呢。”
和烈儿说样,抛船登岸后,沿途都是山林
房内正不可开交,身甲胄子岩气喘喘地过来,“那个烈中流真难伺候,昨晚是他自己说要立即离船,今天早上去和他说准备离船,他居然又和提起条件来。”
“什条件?”
“他说他习惯享受,翻山越岭太辛苦,要是没有美女同行,他是不会和们道走。”子岩用眼睛偷瞧几个哭得眼睛红肿侍女,“他要秋月秋星也跟大家起走。”
秋月秋星听,顿时满脸惊喜。
凤鸣皱眉道:“秋月秋星很讨厌他,定不肯……”
秋月在她身后呜咽,言不发,只是可怜兮兮看着凤鸣。
凤鸣正在为难,没想到秋蓝也听见消息赶过来,见面就跪下道:“常言道新婚夫妻难相舍,大王和鸣王开恩让和容虎完婚,怎不到两天就逼迫们夫妻分开?若要留下,那就把容虎也留下吧。”
害得容虎在她身后抹大把冷汗,生怕自己也被留在船上,赶紧道:“鸣王不要听她,当然是要跟随在大王身边……”
“你叫鸣王不要听谁?”秋蓝猛回头,瞪着容虎。
容虎被她又圆又亮眼睛瞪,吓跳,要说话顿时都咕噜吞回肚子,立即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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