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短刀抽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声,掌斩在女子持刀手臂上,容虎趁势手捞住被打成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瞧,房里除烈中流,还有个穿着素衣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呜呜……不敢!以后什都听你还不行吗?不要打,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们劝架。”
烈儿道:“来!”
,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非常精彩!看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
凤鸣看见他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地方?被谁打?”
“他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可不知道:看眼就过来找鸣王。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块看宗旨跑来。
凤鸣可没有他那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不去劝下架?”匆匆套外衣,抓着容恬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厢房。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步。烈儿最会偷鸡摸狗,外面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支细棒,也不知道怎弄,铜锁嗒声就开。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开房门。不料阵大力忽从房门另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把抱住,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出房门,这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使人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动作却外貌所呈现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凤鸣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不要打!呜,你又打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得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过来。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把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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