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凤鸣简直想去撞墙。
怪不得总觉得下面怪怪。
古往今来第个保险套居然因为使用不当而滑落在他体内……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就是和条没廉耻色狼待在起下场!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脸绝然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是……为什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事,脑门轰地声大响,顿时惨叫声,“糟!”转头看向容恬,副恨不得去死样子。
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大事,沉声问,“凤鸣,怎?”
猪头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出来。
烈儿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就……就说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皮厚肉粗,你手也……也会打疼,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丝无助,猫似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睫毛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口气,低声道:“你杀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不要杀你!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也死!”
报应啊!
容恬拧起眉,“或者是因为第次,口子做得不够紧,射时候滑落在里面。不怕,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容恬,”凤鸣揉揉湿润眼睛,凶凶地瞪着容恬,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要是敢偷笑,绝饶不你!”
“怎会笑你?来,让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不!打死也
众人都吓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什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盘颜料,青红酱紫,什颜色都有。他僵硬片刻,猛然抓住容恬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房间,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拭自己时,有没有什不对劲?”
容恬皱眉道:“没什啊,每次做过不都样……啊……”他猛然醒悟过来,古怪地瞄凤鸣下身眼,露出大事不妙表情,“糟……刚才擦拭时候好象没看见那个羊肠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里面吧。”
凤鸣表情相他如出辙,不,比他更糟。
尴尬俊脸扭曲着,几乎快崩溃。
烈儿也猛然跳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认得她声音!是她射大王,大哥快把她绑!”伸出只手指,指着烈中流娘子。
“谁敢绑她,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视线,和烈中流激动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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