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是,他还不得不夸奖这个该死草菅
“什?”乐庭狐疑地瞥小柳眼。
从永全角度来说,他人应该恨不得早点弄死朝安,牵连泰蚕才对。
除非……他们已经知道今天计划?
若是如此,则所有参与者性命危在旦夕。
乐庭心里蓦然抽紧,勉强镇定地问,“柳公子为什说本将处置得太急呢?此犯人向大王贡送发酸游子酒,蔑视王威,无礼之极,早就应该处死。永全殿下不是曾经来书,说要尽快办理此事,不要再拖延吗?本将也只是奉殿下之命行事而已。”
难道他们已经识破鸣王大变活人魔术?!
想到这里,乐庭更是冷汗潺潺。
此事如果泄露,犯人和泰蚕必死无疑,连自己也无可幸免。自己死也就算,但自己正妻和三个小妾,还有孩子们都还在将军府里,永全对自己亲兄弟尚且赶尽杀绝,何况自己?
狭小车厢内,乐庭越想越急,越想越困惑。
鸣王之计巧妙到极点,而且尚未动手,诸事应该不致于露出破绽,太子府那边又是怎得悉?
牌。
乐庭垂眼看,脸上几乎变色,低声道,“太子府?”
“正是。”小柳笑着,舒服地倚在车厢嵌绒厢壁上,道,“芬城最近事情多,永全殿下命过来照看二。”
他这当然是信口胡扯。
见过容恬之后,根本就没有时间回去都城在永全那边下功夫。小柳想着人杀事情就难办,索性先带着令牌过来,把人救下,再去永全面前周旋。
这番话处处显得为永全着想,向永全效忠,倒堵得小柳滞。
小柳何尝不知道永全盯着芬城掌吏这个肥缺。
偏偏他现在是以太子府中人身份出现,怎能把自己目说出口。用若有若无目光扫乐庭眼,心里恨不得脚踢死面前这个永殷有名虎将。
还虎将呢?呸,样是趋炎附势之徒!
本来摆出个不偏袒任何方中立姿态,现在恐怕是看着永全势力日渐膨胀,所以连忙不顾廉耻地巴结永全,以处死泰蚕无辜妹夫来献媚永殷太子。
如果不是太子府人得消息,又怎会那巧,偏偏在这个时候把他截留在这里?
他为将多年,又在朝廷上当那多年官,尽管心里愁得几乎尽碎,面上却不露出半点,只是面无表情地道,“原来是太子府柳公子。都城路途遥远,柳公子路辛苦,公子不辞辛苦前来,有何赐教?”
“是为那个叫朝安酿酒商之事。”
“原来是那件事。”乐庭仔细斟酌自己字句,徐徐道,“这事请柳公子回报永全殿下,此事已经处置妥当。犯人今日就会被处斩,本将军亲自监斩,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小柳就是头疼朝安今天就会被处决,如此来,不就等于无法达成容恬布置任务吗?皱眉道,“将军处置得是不是太急点?”
他本来是随口句,本意是让乐庭不至于怀疑他本来居心。没想到却正好把乐庭吓出身冷汗。
听是太子府过来人,乐庭脊背顿时发凉。
真是怕黑偏遇鬼。
没想到永全对这小小芬城掌吏职如此重视,居然派遣亲信过来。而且不但仅仅是秘密观刑,还与以往不同在处决前出面。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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