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眼中杀机闪过,唇角却弯起个温和弧度,有条不紊地道,“将军说对,看来是多虑。既然如此,请将军先行回府,酿酒商朝安案件,就照将军说办理就好。”
乐庭哪里猜到他心里转这多花花肠子。
这也难怪,任他想破脑子,也不可能想到小柳竟是容恬那边派来*细。目前他所作所为都对永全有利,小柳随便放过他也是应该。
乐庭口个为永全殿下着想,说得大义凛然,小柳气得干瞪眼,偏偏找不到要他住手理由。
继续劝下去,定会惹起乐庭疑心,他好不容易才潜伏入永全太子府,为这件小事,bao露身份,那可大为不值。
事情到这个地步,如果换另外人,说不定就此作罢,不再提起。
但小柳身子单薄,心志刚毅却远超常人,自尊极强。他多时未见容恬,好不容易见容恬面,当面接下这个任务。虽说不是什重要事情,却因为是亲口答应大王,怎样也要办到才行。
正踌躇中,猛然间,个大胆计划冒出来,晴天霹雳般在脑海中轰然闪。
人命家伙。
“将军对永全殿下真是忠心耿耿。”小柳咬着牙,勉强笑,“将军这番苦心,日后定当面禀告殿下。不过说将军处置得太急,也是有道理。要知道,泰家在芬城毕竟已经当几代官,要处罚他家亲戚,多少也稍等些日子。动手太急,容易惹人非议,这对殿下声誉恐怕不好啊。”
乐庭听,顿时暗中松口气。
搞什,把老子半路劫上车,居然是为这个。
还以为你看穿今天处决蹊跷呢。
乐庭孤身出外被抓,芬城无人知悉。身边这几个人,又都是死忠于自己,绝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半分。
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刀把乐庭宰!
等午时到,监斩官不露面,犯人自然不会被处决。泰蚕妹夫没有正式被处死,也就无法利用这次死罪案件牵连泰蚕。
至少在朝廷派来新将军前,芬城码头掌吏职无法变更。
小柳默默想会,偷偷拿眼睛瞅乐庭下,心里算计道,那酿酒商无辜牵扯到两位王子争斗中,本来和此人无冤无仇。现在这家伙不把人命当回事,硬要杀酿酒商,只是为讨好永全。这样丧心病狂人,杀又何妨?
乐庭心里忧虑去,顿时大为从容,摆摆手,做出义正词严样子,沉声道,“这方面请永全殿下放心。这件案子已经滞留多时,现在处置也该是时候。无论从罪证、论罪程序,还是处决程序来说,都完全按照永殷律法而行。没有人可以在这件事上面说永全殿下半字不是。”
小柳道,“永全殿下意思,还是希望稍缓几天。”
如果放在从前,乐庭当然乐得点头答应,他也不想处死无辜犯人。
可是现在由鸣王手策划魔术计划实施已经提上日程,处决台下面地洞也已经挖好,万今天不把事情干完,说不定就露出马脚。
想到这里,乐庭态度坚决地道,“公告三天前就出去,人人都知道今天是处决日子。若是忽然推迟,恐怕惹人非议。柳公子请体察,本将军实实在在是为永全殿下着想,这事越早结,对永全殿下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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