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昔年龙天屠杀繁佳王族,繁佳内部已经凋零,人心离乱再无斗志,若言依仗大军威势,几乎没有遭遇到较大抵抗,繁佳已在不久前落入离王掌握。”
容恬松开手,让烈中流把文
烈中流打量容恬眼,微微扬起唇。
他本来态度严肃,今天穿戴也算整齐,很有丞相样子。此刻朝着容恬这笑,却显出过去三分没正经来。
容恬见他笑得有,知道他瞧出自己心里想,倒也不在乎,边翻看烈中流递到他手中迭文书,边坦然道,“本王确实恨不得立即把事情都推给丞相去做。这岂能怪本王呢?既然点头答应当这个丞相,丞相就知道自己是要受累。何况把凤鸣弄出去周列国,还是丞相你。”
他提起笔,把文书上面“三天卢”三字删,添上个“两”字,交给烈中流看,“要兵打仗,首先就要让他们吃饱,还要有些余粮以备不时之需。三天卢太少,两天卢吧。这个交给那个东凡小王,要他盖印发下去。”(注:卢为粮食之计量单位)
接着将各份文书呵成看下去,却没有再有其它异议,心内倒也佩服烈中流,此人办事,真是非常周,竟再也找不到要修改地方。
─练兵。
哪个国家打仗不需要大量兵员呢?自有下属准备好接引众人,容恬交待句,随即去见烈中流。
“大王。”
经过子日夜兼程赶路,容恬也消瘦两分,脸部轮廓显得为棱角分明。朝自己昔布置在东凡心腹们略略点头后,他径自朝悠然独立前方烈中流走去,到烈中流前,将装腔作势要行礼烈中流把挽住手臂,爽朗地笑起来,“好不容易到地方,丞相不要浪费时间弄这些虚礼,本王猜想丞相到达东凡已有多日,定有不少建树。”
“大王,容烈中流禀告。”
容恬暗赞番,将看过文书后面都签名字,递回给烈中流。烈中流伸手来接,容恬却并不放手,直视入烈中流眼睛深处,沉声道,“这些天来,丞相辛苦。”
烈中流被他灼灼眼神看,似乎全身无所遁形,以他厚脸皮功力,居然也有难以藏匿之感,不由逸出丝苦笑,顺势把藏在心里事情提起,缓缓道,“些许文书事算什辛苦?要向大王禀报坏消息,那才真是个辛苦差事。”
容恬顿时大讶,“什坏消息,竟让丞相也这为难?”
烈中流叹道,“刚刚得到离国消息。”
“若言?”
“希望禀告时间不要太长。”容恬和他并肩走进屋内,不顾风尘仆仆,把肩上披风摘下随手搁在椅背上,“丞相说吧,本王听着。”
“其,是制造兵器作坊,东凡本有兵器作坊十二处,都归军部掌管。把十二处归为五处,所有熟练匠人集中起来,料也集中起来,作坊数量变少,规模变大,方便控制。
“好。”容恬道,“这样来,出产兵器也会优良许多。”
“其二,是均恩令颁布。已经命人将均恩令在东凡各地抄写张贴,还派识字人专门诵读,公开做次均恩令大散布。”
容恬淡然加道,“不但要再次颁布,而且尽快设立些官吏,专责各地百有才干人起用。军队之中,凡是平民出身而有战功者,都要给予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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