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同国,要把那个惹人思念家伙狠狠抱紧,在怀中揉碎,就如同思念,轻易把西雷王心给揉碎样。
抱紧他,揉碎他,顺势吞下咽喉,辈子也不吐出丝毫。
从此以后,才能再也不,为他这般担惊受怕。
同国,在凤鸣刚刚抵达方敌码头,迎接仪式出乎意料隆重。
“恭迎萧家少主!”迎接队伍中,另有支似乎是专门
想到个可能性,容恬脸色微变,“他在等消息?还是等人?
只能如此。
天隐独特位置能够给若言带来唯好处,就是任何从永殷或博间过去消息或人,都能最快到达他面前。
没什消息能够这般诱惑离王。
那,又有什人,能让若言连繁佳和离国事务都肯轻放少许,不辞劳苦地赶去天隐?
书拿走,神色冷峻,“繁佳陷落早王意料之中。”
“但离军大胜后,在开拔往繁佳都城路上,若言却下令由离国大将卓然赶赴繁佳镇守。离王本人车队立即折返离国。”
“折返离国?”容恬深思道,“这样做也情有可原,比起繁佳,离国毕竟是若言根基。他受伤昏迷多时,醒来之后立即奔赴永殷,随即又去繁佳,离国官吏百姓久不见自己大王,人心也会动乱,如果离国生出乱子,若言就有大祸,他已经回到国都里同吗?”
“如果他回到里同,又何需担心?若言命令妙光公主直奔都城里同,坐镇王宫负责离国日常事务,如有重大要务,则快马飞报若言。大王,你可知道若言自己车骑正赶去什地方?”
容恬心生不妙之感,沉默地看向烈中流。
靠近永殷边界……
“凤鸣。”容恬语气转冷,眼中杀机大盛,“他竟敢又对凤鸣下手。”
“又”说得又恨又狠,好像若言差点就要扼住他心脏。但他随即又深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寻找到烈中流脸,语调沉着地剖析道,“绵涯那边消息报来,凤鸣应该已快进入同国。若言目地如果只是天隐,说明他与凤鸣相隔甚远。他到底打什主意?”
“大王现在知道所说坏消息是什吧?”烈中流耸肩,长叹声,苦涩地笑笑,“战场最可怕坏消息,就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敌人到底在打什主意。”
“不管他打什主意。”容恬转身回到椅旁,把沾满尘土披风在空中甩,重新在颈上扣上银扣,目光毅然,“本王即刻出发,赶往同国。”
烈中流请他到悬挂于堂前大地图前,指着其中个不起眼小点道,“这里。”
“天隐?”容恬俊逸非凡脸浮现丝敏感疑惑。
如果不是他胸怀吞天下之志,常年钻研各国地势,还真未必能立即把这个小城名字说出来。
这个小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若言现在极需安抚离国人心,为什不坐镇王宫,反而选择赶往这个小城?
容恬伸出指,摩挲地图上那太不起眼小点。此城位于离国边境,几乎处于离国、永殷、博间三国交界点上,很久之前曾经因为战乱而修葺过,随后便荒废。若言安身于此,不但没有在里同安逸舒适,而且势必要耗费定兵力为他护卫,这个位置对于他处理离国和繁佳要务只能是有害无益,除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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