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这里,却情不自禁被他吸引注意力。
暗恨自己意志不坚,又很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咬着银牙,声不吭。
余浪厉害非常,深谙恰到好处巧妙,说到这里,居然打住,悠悠道,“所说,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你已经到手上,骗你也没任何用处。”
用柔和力道握着烈儿黑发,感叹道,“你觉厉害,又何尝不觉得你厉害。要不是你后来曾在离国失手被擒,又巧妙逃脱,事后得到消息,加以印证,谁能猜到,当初在永殷王宫门前遇见,那个笑得如此天真男孩芙蕖,竟会是西雷容恬心腹?们相识这些日子,到那时,才知道原来你名字,不是芙蕖,而是烈儿。”
“你猜。”
“你是离王若言人。”
是猜测,口气却非常笃定。
余浪笑容更盛,平和温柔,真心赞道,“烈儿,你还是那玲珑剔透。真是欢喜。”撩长衣下摆,坐到床边。
优雅地伸出手,把竭力闪躲,却因为药物作用不能反抗烈儿搂到怀里。
他,见钟情,几乎愿意舍弃所有追随风流少年。
也不是那个,为害怕得罪永殷王,不肯带他离开,为攞脱他纠缠,让他死心,不惜狠下辣手,对他百般折磨余浪。
切,只是假象。
余浪是*细。
和他样,是个心怀叵测,辗转在权贵之间*细!
余浪轻轻笑,声音异常悦耳。
烈儿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这个人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种种匪夷所思折辱玩弄人手段,他当年是领教过。真让人痛不欲生,想当初,若不是想起自尽对不起大王容恬,又若不是真正待他好永逸出现,自己恐怕早成堆白骨。
可恨是,此刻这人怀抱,却仍那般温暖厚实,像当初样,是被春风包裹住感觉。
烈儿压
热唇轻轻,在开合间擦过厚实小巧耳垂。
“你猜没错,确实是离国人。不但是离国人,还是离国贵族出身,真要按族谱来算话,恐怕连大王,也要称呼声表兄。”
怀里被箝制身体微微震。
余浪不以为意,又侃侃道,“你定不相信,觉得在骗你,但凡充当*细者,十之八九下场奇惨,若被敌方发现,只能求痛快死。出身如果真这样高贵,何致于要年少时就四处漂泊,过这种日夜不安,随时可能曝尸荒野日子。留在离国,享受美酒佳肴,被挑选出来众多美女伺候,日日奢华玩乐,岂不更好?”
烈儿知道此人天生有种诡异吸引力,本来打定主意宁死不屈,绝不和他再做交流。
“永殷国内,权贵之中,除永逸,恐怕没人能有本事让你这样高手效命。如果你是永逸人,不会不知道。”
余浪任他猜测,露出洁白牙齿,笑,“永逸这个尊贵大王子殿下,果然对你很不错。他竟什都肯告诉你?”
烈儿不屑地回他笑,字顿道,“余浪,像你这样人,只会糟蹋别人真心。和永逸之间信任,你永远不会明白。”
他身为阶下囚,这样公然挑衅,余浪却只管云淡风轻地微笑。
“既然你不是永逸人,只能说,你他国潜入永殷*细。只是,到底是哪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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