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浪牙齿咬入肌肤,虽然不深,却在伤口上轻轻地反覆搅动,让他痛得不禁微微颤栗。
余浪咬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头怜意百般舔舐遭受袭击后颈,然后,才继续低声道,“当日如果坚定点,杀你灭口,日后你就不能逃出离国,暗中为容恬联系上永逸。西雷和永殷两国,也就难以在家大王抵挡阿曼江之前,迅速结成同盟,起在阿曼江边埋伏。阿曼江役,离国无数精锐丧命,没想到,自己念之差,竟让离国遭受这样重创。只因为不舍得儿女私欲,如此多离
余浪将烈儿桎梏在怀里,对他身上任何动静都没有放过。烈儿五指轻轻收缩,尽管动作极其轻微,仍被余浪看在眼底。
余浪悠然自得地香香他脸颊,明明是轻薄举止,由他做来,丝毫不猥琐下流,只有种恬然香艳。
“别想着怎样提醒那个西雷鸣王,烈儿,明白告诉你句。在手里,从没人成功逃走。否则,怎能平安到今日?”指尖描绘美丽唇形后,随着肌肤起伏缓缓向下,暧昧地滑到腰间。余浪贴着烈儿耳边,充满暧昧地吐出声音,“烈儿,知道吗,你是今生最大失败。当日在永殷,动真心,为不要妨碍大事,本该将你悄悄杀死,百。怎知事到临头,却无法下手,只能狠狠折磨蹂躏你,让你对死心,把你赶回永殷王身边,继续享受你荣华富贵。谁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细,真是看走眼。”
喉咙里,逸出声低沉笑。
“为离国能够统天下,千千万万离国百姓永享太平安逸,曾经在神前发下血誓,此生此世,心里只有离国,余浪,甘愿只当个离国工具,绝不让任何儿女之情伤害国家。可,就是你……”
低声音,狠狠道,“不错,是西雷人,潜入永殷王宫,就是为家大王刺探永殷王族消息。不过,你如果想拷问出家大王事情,那就别浪费功夫。余浪,你休想从嘴里撬出个字。”
余浪看着他倔强表情,失笑道,“你以为带你到这里,是要拷问容恬下落吗?”
烈儿不肯再和他说话,闭上双眸,重重哼声。
余浪道,“你独自在芬城被擒到,己经过不少日子,至于你大王目前行踪,看你恐怕也不清楚。另外个,你伺候西雷鸣王嘛……”
烈儿心里跳。
他停下说话,低头看着烈儿熟悉脸庞,总是从容微笑脸庞蓦地掠过丝闪电般快速扭曲。
“烈儿……”余浪忽然张嘴,双唇含住烈儿优美颀长后颈。
似吮吸,上下齿却缓缓用力,让雪白利齿,点点,咬入亳无抵抗后颈肌肤中。
“鸣……”烈儿发出轻微呻吟。
身体被连续下药这多天,份外虚弱和不能忍痛。
知道余浪又在使最擅长攻心之计,坚定地继续闭着眼睛,不发言。
他不上当,余浪也并未恼怒,接下去道,“……他行踪几乎天下皆知,身边有大批西雷精锐和萧家高手守着,就自以为安全无忧。呵,真是可笑。”
这话里大有文章,烈儿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却担心起来。
难道,他要对鸣王下手?
这人诡计多端,手段狠绝,要是被他盯上,鸣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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