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纠正得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住手问题。可惜这话虽然有道理而且义正词严,却实在不成语调,咿咿呀呀还还夹着压抑不住呻吟,容恬舌尖所触之处,雪白滑腻肌肤阵阵微颤,宛如乞求更热烈爱怜,那和凤鸣曾分开多时色狼怎肯放过这顿美餐?
“本王饿。”容恬双手紧紧抵住他双腿内侧,执拗地舔舐,越舔越上,舌头卷上旁肉囊狠狠扫,凤鸣尖喘着挥身都抽起来,比被刚才那咬还要激动。
胯下漂亮器官司已经精神地挺直。容恬狡猾地轻轻咬住最顶端地方,坏笑道,“本来说只要写上容恬
“干什?干什?”凤鸣阵乱嚷,背上忽然凉脱下来。
容恬有力大掌忽然消失。凤鸣在床上翻个身,侧头去看,骇然发现容恬拿着支笔头黑黑笔过来,哪里还不知道坏事败露,怪叫声,跳起来就往门外跑。容恬把抓住光裸着漂亮脊背小猎物,呵呵笑道,“给本王趴下。嗯就写——容恬专用——好。”凤鸣抗议道,“定是秋月秋星出卖,不然你怎知道自己背上写什?”容恬手拿着笔,手把他抓回床上,笑眯眯威胁道,“快点趴好,不然在你脸上画只大王八,或者画颗西瓜也可以。”
凤鸣怎会肯乖乖趴下,当然是抵死不从。他最近剑术已经大有进步,力气也大,用力扭来扭去,连容恬也难以直用单手抓住。容恬只好弃笔,双手把他抱住,兴致起来,索性不做二不休,在凤鸣呀呀抗议叫嚷中,把凤鸣全身衣物都给剥个干净。
“喂!现在是大白天啊!”
“白天好,可以看清楚点。”
,不过洛云,现在看起来,好像你不仅仅是为这个理由吧?”洛云看不惯他挠头傻样,皱眉把他手抓下来,“什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如果少主命令属下进去贴身守卫,那属下立即和容虎调换就是。”
“最近秋月也是怪怪……”
话音未落,洛云脸色沉,“少主你说什?”
吓得凤鸣叫道,“什也没说。”抱头鼠窜入房内。进去,发现容恬已经醒,穿袭黑色绣金边长袍坐在书桌旁看他今天新写字,腰问松松,连腰带都没系,显得充满威严又出奇佣懒性感。
凤鸣欢乐地叫声,跳到书桌面前,“回来!”眼睛闪闪发亮地忙着请功,“字写得比从前好多吧?”
凤鸣边示威边做鬼脸,又问,“看什清楚点?”
容恬露出森白整齐牙齿,“牙印。”把凤鸣翻过来压在床上,分开纤细修长大腿,不由分说把脸凑到两腿之间。
凤鸣骇然,刚要警告,猛地声惨叫,“好疼!”
大腿内侧已经被容恬咬口。
容恬咬过之后,却又去舔,“真很疼?”敏感肌肤,先是咬到发疼,接着又被温热舌舔舐,凤鸣顿时被舔得浑身发颤,低吟道,“容恬……你……你住手……不,你住口!住口……”
容恬好笑地看着眼前七扭八歪字,“嗯,是好不少。”
“奖励呢?”
“早准备好,手伸出来。”
凤鸣伸出雪白手掌。
容恬把抓他手腕,忽然露出个恶狠狠报复面孔,把他抓到床上,剥开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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