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头次在大白天这肆无忌惮主动享受吹箫之乐,骤然听见容虎声音,做贼心虚,吓得骤然从床上直坐起来。
容恬正含得很深,碎不及防,牙齿直撞在半硬男物上面,凤鸣顿时发出惨叫。
“啊!”
声音刚出,门外响应起震惊叫声,“鸣王!”帘子立即被狠狠掀开,容虎脸紧张地持剑冲进来,“是不是有刺……”跨入半脚猛然刹住,呆滞在当场。容恬眼疾手快,把赤裸凤鸣把搂,藏在怀里,单手把自己身上宽大黑袍拉拢,警告地瞥容虎眼,泰然自若道,“不是说凤鸣今天要好好休息,任何事都不许打搅吗?”
边又对凤鸣附耳柔声问,“咬到没有?疼不疼?来,帮你揉揉。”背着属下视线,伸手去帮凤鸣安慰被吓软地方。凤鸣差点想去撞墙,把按住他不怀好意狼爪,狠瞪他眼,大有你再敢当着别人面乱来,就剁碎你气势。“属下……”容虎今天也算倒霉,同样事竟碰到两次,本来已经吸取教训,多个心眼,站在门外隔帘禀报,谁料到凤鸣会忽然惨叫呢?那声惨叫听就知道不是玩笑,必定有事故发生,任何个身负护卫凤鸣重责高手,都会在第时间做出本能反应——冲入房中。
专用四个字就好,你偏偏不肯。现在罪加等,再敢反抗,就把这下流东西咬下来。”
牙齿轻轻用力,凤鸣呜咽着猛抖下,腰身酥麻得直瘫下去。
被咬住铃口,却*靡地渗出大滴透明体液。他呼呼喘气,脸红扑扑,眉目间都涌上春意。
往窗外看,大好晴天。
虽然白求恩昼宣*听说是古代帝王亡国特征之,不过反正西雷目前已经被瞳儿占,又逃不过容恬“狼口”,还是享受下好。想着,用脚踢踢容恬侧腰,放松腰身,平躺在床上,努力镇定自若,却掩盖不住情动道,“你要怎样就怎样,不过……不许咬哦。”扭着身子把双腿打得更开。
“……因为忽然有客来访,属下是来请示鸣王是否……”容虎偷瞥眼抱着鸣王大王,暗叹自己时运哀到极点。容恬和凤鸣重逢这些天,不是车马劳顿,就是酒宴和秘密行动,难得今天两人都得天清闲,想着甜甜腻上阵,偏偏客人个连着个,想起来就腔汹涌醋意。
“有客?”容恬犀利目光扫过容虎,冷冷道,“管他什客人,统统给本王打发掉。”
容虎为难地皱眉,“禀大王,这个人恐怕不好打发,因为……”
容恬威严地冷笑声,“因为什?”
“因为……”容虎无可奈何地耸肩,“因为摇曳夫人说,如果鸣王不立即出去见她,她就自已闯进来打烂鸣王屁股……”
容恬被他逗乐,问道,“现在谁才是昏君*魔?”
“当然是你……”
“本王决定咬你。”容恬威吓句,低头把颜色新鲜漂亮昂扬深深含住口腔,听见头顶上传来声半忍受半欢愉压抑呻吟,心里不禁阵泛热,更加用心伺候起来。
两人玩得高兴,忽有声音从外面传来,“属下有事禀报……”
容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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