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挣下,脚踝上链子又悦耳地响起来。他知道又像过去几次样,无论怎样挣扎都好,反正逃不过去。余浪不把他折磨到心满意足,绝不会离开。心里暗叹声,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余浪也叹声,低声道,“你这样,难道就饶你吗?烈儿,你越如此,越放不过你。”
这人最大本事,莫过于言行不,嘴里说着不放过,手却不再揉捏令烈儿痛苦万分胯下之物,捏开烈儿牙关痛吻番后,蓦然退开。
他转身躺倒在软垫上,头离烈儿被束住石膝不过数寸,儒雅脸上泛起丝倦意,闭上眼睛,忽然沉声道,“大王这次所为,令深感焦虑。神草对西雷鸣王这样人,是最快又最有效控制工具,大王竟弃之不用,可见他对西雷鸣王事,已经分不清轻重。”
烈儿身上被他煎熬出欲火稍微减退,闻言低头朝他看来。
乎轻松抱着,就算在往日要挣脱也需要耗费番功力,何况现在身上无力,竟点也避不开,像被捆住手脚小狐,只能清醒地看着猎人对他为所欲为。
听见余浪提及凤鸣,烈儿暂时把余浪在身上游走手掌从脑海里屏除,喘气着追问,“什神草?”
余浪把神草功效说下,烈儿心里暗暗吃惊,幸亏若言还有点大王风度,不肯用这邪恶东西。
不过,为什他们那笃定能把鸣王抓到呢?正在暗中思索,胯下阵火热刺痛。烈儿痛哼声,双掌勉强按住衣料下肆虐祸首,带动金属链子阵叮当作响,低声道,“余浪,你若想要,只管进来,何必直这活折腾人?”细细眉毛蹙起,挤出分痛楚却异常性感妖艳。
余浪脸色平静,只在他鼻尖上吻下,“你口口声声说要永逸,就算占你身子,又有什意思?余浪难道是强,bao他人下流强徒?烈儿,你未必太瞧不起人。”拾起垂在软垫上长链,绕过石壁慢慢拉扯。
余浪闭眼仰趟,似在半寐半醒之间,乌黑发丝垂散在软垫上,宽阔额头和高挺鼻梁,无不昭示此人才情出众。
这模样,和当日出见时几乎丝不改,此刻双目闭合,掩去犀利无情光芒,越发温柔迷人。
烈儿趁着这难得空挡,低着眼睛默默凝视,脑内隐约片模糊,似又听见他曾经赞叹声——“好精致孩子……”
低沉雅静声音,句赞美,徐音渺渺。
他出会神,脑中晃过永逸脸,吃惊,
链子越收越短,可以活动空间越来越少,不会,烈儿双手已被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
烈儿不屑道,“把人折腾到开口求你,再加强,bao,你就不是下流强徒?可笑。”朝余浪狠狠唾口。
余浪似乎真从不生气,侧头避过,反而展开足以令日月失色俊美笑颜,“烈儿,太晚,现在就算求,也未必肯抱你。谁让你这让伤心呢?”他嘴上说着伤心,却丝毫不见于眼色,还是那般款款柔情。
边说着,边分开烈儿大腿,烈儿身上衣物都由余浪手挑选,本来就是很松垮简单样式,下面更是空无物,和权贵家中豢养随时供发泄宠妾衣着几乎相同。
把下摆往上卷,纤细白净大腿就尽露在余浪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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