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衣趁着这机会,越发把床底间花招逐样逐样使出来,比平日更yin媚上十分。庆离最近疏远裳衣,恰好长柳怀孕,
看门侍卫打个哈欠,着气道,「师敏大姐,有什急事也等明天吧。你看看里面,闹得正欢呢。要是让你进去,殿下还不剥皮?」
师敏探头往里面看,正房里头燃着灯,透出窗前两个朦朦胧胧正动着人影来,那女人不知羞耻笑声和呻吟飘满全院。
不用说,只有裳衣那只狐狸精!
师敏看得心头冒火,恨得咬牙切齿,想起自家公主金枝玉叶,离家远嫁,却被这等贱人夺夫君宠爱,又是阵伤心。
换在平日,她定然掉头就走,今夜却绝不可耍这般脾气。
消息,庆离确实大有改进,还常常主动过来嘘寒问暖,甚至和裳衣那女人疏远不少。
可这几天不知那狐狸精又使什诡计,又庆离哄得神志全失,连续两三天,庆离来到小院都是寻隙闹事,神态十二分不耐烦,好不容易清明点眼神,再度开始浑噩迷乱。
她哪里知道,庆离好转实在得益於贺狄无聊低级换药游戏,导致裳衣喂给庆离吃迷药都成莫名其妙单林土药。
可最近裳衣和庆彰亲自见面,双方传药却是面对面,贺狄没有机会把药掉包,自然又将庆离吃得昏头昏脑。
长柳哭许久,心乱如麻,听着师敏话,似乎也有些道理。庆离虽然不争气,毕竟是自己夫君,腹中骨肉父亲,如今婆家大难临头,没有不让庆离插手道理。
昭北巨变,离王要挟,昭北王性命,比这种风月小事要紧上万分。师敏又急又悲,低头想片刻,从怀里把能掏出来都掏出来,连着腰上长柳赏赐玉坠子并取下来,通通塞到那领头侍卫手里,沉声道,「实在是要紧事,公主急得不行。好歹也是王子妃,你就让进去禀报声,殿下要撒气,都领着,绝不连累你们就是。」
她怎说也是长柳身边最得用大侍女,向来不是低声下气之辈,今晚摔跤后模样已经够惨,边说着,边竟已哭得满脸眼泪,把那带头侍卫都吓住,知道定有非常严重事发生。
「师敏大姐,你别别……」那侍卫头子其实是同安院中老资历侍卫,并非裳衣安插新人,对裳衣蛊惑庆离,也有些敢怒不敢言怨气,立即手忙脚乱把东西都推回去,让开院门,无奈地挥挥手,别过头道,「进吧进吧,要是王子怪罪,只说你是偷偷溜进去。」
师敏感激地瞅他眼,用力把东西又都塞他手里,入院门,豁出去似直奔正厢。
庆离刚吃裳衣从庆彰处得到「正宗无掉包迷药」,神志虽然昏沉,身体却格外畅快,连日来困扰不已头疼不翼而飞。
她左思右想,也实在没别法子,只好命师敏亲自去趟,把庆离请过来。
长柳下令,师敏立即急忙往庆离小院里赶。
夜深心慌,走在平坦石头路上,竟也无端栽跤。师敏从地上拽着裙脚爬起来,右脚踝阵剧痛。
这时分,哪有闲功夫理会些许小伤,师敏咬牙瘸拐往前急赶,不料到庆离院外,却被几个院门侍卫抵去路。
「奉公主之命,要急事请殿下过去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