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柳打量师敏片刻,心里多少也明白过来,表情黯然,幽幽道,「多半是正在忙,不肯过来吧。庆离说什难听话?」
师敏在庆离那里大受打击,路回来,至少比刚才平复些。顾虑着长柳身体,压根不敢把庆离那些话转述给长柳听,撒谎
昭北也是师敏祖国,心里怎能不焦虑万分?
禀明情况后,越想越急,忍不住放声大哭,催促庆离立即去见长柳。
庆离听明白后,表情反而立即轻松起来,哼道,「昭北隔着同国千万里,有什好急?你们昭北人就爱管闲事,惹得人人憎恨,定是干什把离王也得罪,自己招惹出灭国之灾。」
边说着,边皱眉,把脚下师敏无情踢开,又道,「正好,你回去告诉你家公主,从前她仗着有个当大王父亲,处处惹心烦,都忍。从今以后没娘家靠山,叫她收敛着点,不然,随时把她打发成个扫地侍女!滚!」扬声叫骂着呼唤侍卫,把这个扫兴侍女拖出去。
师敏听他这样番没心没肺话,简直不敢置信,被他脚踢到地上,也不觉得哪里疼,个劲直勾勾地瞪着庆离。
已经憋几日,顿时被讨好得浑不知天上人间,只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真是昏头,说不定还是被人下迷药。
否则,长柳那假正经又爱管闲事女人就算怀个胎又算什?不要裳衣这般天下难得好女人,才是真正蠢材!
正乐得爽快,房门外忽然传来拔高音调清脆禀报,「奴婢师敏,有要紧事求见殿下!」
庆离正在快活关头,猛地被人打搅,顿时泄如注,气得青筋,bao跳,「混蛋!你们都是聋子吗?没有吩咐不许擅入,都给滚!」
话音未落,房门竟被推开。
侍卫们早猜到会闹出事情,听见庆离怒气叫唤,立即冲进去手脚敏捷地把师敏往外拖。
那侍卫头子把师敏带出院门,才松口气,数落道,「早说这时候进去只会倒楣。师敏大姐,你没事吧?」低头看,才发现师敏脚踝上血迹斑斑,已经乾涸,惊讶得扫她眼,随即又口气,「找个兄弟送你回去王子妃那边好。」
师敏直瞪着眼,摇摇头,推开过来搀扶她侍卫,僵般,沿着旧路瘸拐地走。
长柳公主正等得焦急,听见外面小侍女们招呼,知道师敏回来,从席上坐起来,隔着垂帘就问,「怎样?过来没有?」
等师敏走进垂帘,那落魄狼狈样子,连长柳都吃惊。
赤裸裳衣惊叫声,避入床中。
庆离还没反应过来要大发雷霆,师敏已经冲入房中。
「殿下!」这时候也顾不上什男女之分,有没有穿衣服,师敏扑到庆离脚下,把抱住庆离脚,高声道,「殿下,大事不好,师敏奉公主之命,请殿下立即过去趟。」
庆离纵使又笨又吃迷药,毕竟还有点理智残存,见师敏这个异常行径,也不仅愕下,脸色变色道,「什大事不好?难道……难道王叔他……」
师敏摇头,「是昭北事。公主刚刚得到秘信,离国忽然袭击昭北,昭北王族都在不测之中,公主她……她看信后几乎哭晕过去,请殿下立即起行,和公主商量下对策。这……这个点都不能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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