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彰王府中,数百人依然保持着高度警觉,全神贯注等待敌人状态。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怀疑味道,已经悄悄飘荡在空气中。
「王叔消息,恐怕有误吧?」在黑暗中屏息埋伏太久庄濮,终于忍不住向庆彰发问。
「不会,不会。」庆彰语气已经不像开始那确定。他边说着,边额头有些冒汗地看看外面毫无动静王府花园。
该死
「们不是已经泼庆离几桶冷水,还喂他吃不少定惊清醒草药吗?怎到现在,他还像条疯狗样见谁咬谁?难道除裳衣之外,对别人他都无法有常人情感?」反正洛云那个黑面神不在,凤鸣总算可以尽情挠头,挠会,瘪嘴道:「猜就算他父王在这,也会被他好好咬上两口。」
容虎素来沉稳,也被他毛躁动作逗得忍不住露出微笑,伸手抓住他手,不许他再拿自己头乱挠,沉吟道:「看来那女人给他服食迷药不同寻常,也许需要专门解药。属下去找那女人问问。」
指示身边众侍卫,留下几个高手在厅中照顾长柳等人安全,自己不敢让凤鸣离开身边,只好也把凤鸣带上,领着武功最高七、八个精锐同去。
出走廊,来到暂时充当牢房小厢房门外,容虎请凤鸣先在门外站站,「这女人已对属下生出惧意,待属下先进去巧妙吓唬两句,让她不敢撒谎,再请鸣王来问。」
凤鸣听话地点头,「好。」
怔怔地半歪在椅上半晌,忽然,脸上簌簌流下两行泪来。
垂着泪,幽幽道:「虽不待他十分好,却也从未有过害他心思,到底做错什,招他如此怨恨?」
「那些都是气话,不可当真。」师敏对庆离恨得咬牙切齿,却唯恐长柳越发难过,哽咽着劝道:「殿下是被那狐狸精迷昏头,公主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待们把那狐狸精抓来,让她当面承认自己罪状,瞧他还知不知错。必定要他给公主赔礼道歉才行!」
容虎把犹自叫嚣不停庆离丢给侍卫们,让侍卫们看紧他,走到凤鸣身边,把凤鸣请到旁低声商量,「鸣王,事情有点不对劲。看庆离神志仍在昏绩中,有点半疯。」
见识过容虎审问手法后,他对容虎「巧妙吓唬」,有着前所未有信心。
容虎推门进入。
过没多久,木门咿呀声开,容虎从里面探出头来,「办妥。」
凤鸣这才进去,看见裳衣形容憔悴,脸惧怕缩在屋角,听见有人进门,连头都不敢抬。
容虎站在凤鸣身后,沉声道:「鸣王已经来,把你知道,都老老实实说出来吧。」
凤鸣也愁眉苦脸,「唉,也为这个头疼。就算们成功在庆彰府里埋下人头,少庆离这个关键棋子,根本就无法改变完成整个计划。」
总不能让他以萧家少主身分,傻乎乎地跑去庄濮面前,报告庆彰王府里面埋你家失踪大王人头吧?
那叫自投罗网,和投案自首是回事!
庆离虽然是个无是处混蛋,可他身上偏偏有着同国最尊贵王族直系血统。唯有庆离以侦查到有关父王下落,到庆彰府邸求证为由出面,才最合理。
要以政治手段,兵不刀血地扳倒庆彰,不得不摆平庆离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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