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转过笑脸,边笑边叹道:「庄将军不要怨心急,大王是兄长,他现在下落不明,这个当弟弟怎能不焦急呢?又听到消息,说庆离和别人密谋杀父。唉,也盼着是自己猜错。对,今晚事,请将军暂不要对庆离说,以免他对这叔父生出怨恨……」庄濮是最不想同国王族发生内斗人,连忙拍胸脯道:「王叔放心,情报错误是常有事,这些只能怪下面人办事不力,末将绝不会这多嘴。」
庆彰道:「那就好,那就好,多谢庄将军体谅。哦,来来,送将军出去。」
庆彰这个主人亲自陪庄濮出门,他对庄濮加以笼络,路上投其所好,和庄濮说不少忧愁同国前途话,再三道:「庆离是佺儿,王位自然是他,他要好好孝顺自己父王,这个当叔叔还有什奢望呢?就怕他年轻不容人,总想要老命,唉,也怪倚仗着自己是叔叔,过去常常教训他,可那做,也是为他好啊。」摆出愁容,不断摇头叹气。
庄濮不以为然,「庆离殿下心里明白王叔教训他,是为他,不会往心上去。王叔也不要把佺儿想得太不好。」
两人边谈,边出到大门。
洛宁,给什情报?
照天色看,栽赃两个小贼早就该到。这长时间,别说个人头,就算群活猪都该埋得严严实实。
可怎就,连个影子都不见呢?
「不用再等。」庄濮从黑暗角落里走出来,「若是真有人来,早就来,不会到现在也不露面。依末将看,不是王叔府中有人走漏消息,就是这个消息,并非如王叔所想那准确。」
「但是庆离和鸣王他们勾结害死大王,庄将军也亲自派人查探过……」
已过午夜,王府门外大街上空荡荡片,王府侍卫们中高手们多半都被调到王府里面埋伏去,只留几个充当摆设看门仆从,见庆彰陪着庄濮出来,知道将军要
「此事不可轻易断言。」庄濮已经对庆彰咬定庆离害死他父王事,生出些许反感,沉声在庆彰说话前截道:「目前查探到,只是庆离殿下确实和鸣王私下有来往,最多只是令人怀疑,却不可断定他们与大王失踪有关。王叔不是说今晚会遭他们栽赃陷害,还说他们手中会持有大王头颅吗,可现在却并没有王叔所说事情发生。」
庆彰身为王叔,哪里被人这样当面顶撞过,也只有御前将有这大权力和魄力,气得肥脸红,「这说,将军是不相信?」
庄濮双手抱拳,行礼,不卑不亢道:「王叔误会,末将如果不相信王叔,怎会接到信后不顾深夜立即赶来,又怎会陪着王叔在这里辛苦埋伏半夜?但事实王叔也亲眼看到,并没有什栽赃之事。」
看见庆彰脸色阴暗,庄濮也不想太开罪他,缓和语气道:「这样吧,庆离殿下和鸣王秘密碰头事,明天早上,会派人再去打探,如果真有不利同国阴谋,末将保证秉公而行。现在天色不早,不敢再打搅王叔,这就告辞。」
庆彰城府甚深,刚刚只是如意算鲈落空,老羞成怒下不慎对庄濮护点小火,现在火头灭,顿时也提醒自己不可得罪面前这手握兵权将军,以后很多事都要靠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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