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对她点点头,目光往别处扫,顿时愣住。
房前阶下跪着人,肩腰几乎全伏在地上,额头紧紧抵在冰凉石地上,动也不敢动,颤着声低声叫道,“鸣王……”
虽然瞧不见脸面,但那身形声音,凤鸣是绝对不会认错,当即大叫起来,“烈儿!”
跑下台阶,把烈儿从地上扶起来,惊喜道,“你伤好?真是太好!快让看看。听说永逸王子为你伤,四处派人采集珍贵山药,他本人还刻不离照顾你。唉,直想去看你,但是容恬和萧家那些不听话手下们个个都死活不让去,也有点担心你见到会不会情绪有变化,如果影响到伤口痊愈就不好……你跪着干什?快点起来啊!”
烈儿不肯让凤鸣搀扶,坚持跪着,头也直低着,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里去,哽咽道,“烈儿没脸见鸣王,烈儿无知愚蠢,轻信*人,害得鸣王中毒。今天是特意来请死,请鸣王赐死烈儿吧!”
凤鸣把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衣服拿起来穿上,系好腰带。
昨晚虽然做噩梦,但毕竟是睡觉,比之前两天没有睡觉极度疲累,精神状态好不少,头也没有再强烈剧痛。
洗个澡,人更清爽点。
心情没那糟糕,就想起容恬来。
是不是要去哄哄他呢?
鸣松口气,勉强振作起精神,把亵裤也脱,光溜溜地扶着木桶边缘,缓缓坐进热水里。
清水温柔地抚摸着年轻肌肤,却也再次引发些不好联想,热热水波刷过时,乳头仿佛自动回忆起梦里被舌头含住撕咬惨况,蓦然敏感地跳。
凤鸣眼睛猛然张,低头看看身上,还是好好,甩甩湿漉漉脑袋,对自己叮嘱,“没事,不要再想就好。”
不要再想,再想非疯掉不可。
坐在装满热水木桶里,凤鸣忽然想到个从生理到心理上消除噩梦留下不良感觉“主意”,考虑下,脸上露出丝决然,拿起搭在木桶边上擦身巾,往身上用力擦去。
凤鸣诧异地问,“你也是被*人所害,又不是故意。听说那个叫余浪也把你害得很惨,们应该同仇敌忾才对,为什要自相残杀。”
秋篮这几个侍女和烈儿交情很好,直把他当自己兄弟看待,见向爱玩爱闹烈儿形容憔悴,凄凄
唉,昨天晚上为不肯睡觉事和容恬吵架,虽然自己有自己苦衷,但是仔细想想,容恬也是担心自己撑不下去才会强迫自己睡觉,说到底是为自己着想。
没想到睡醒,又立即因为噩梦而逃避容恬。
那家伙……虽然面上不做声,心里定很难受吧。
凤鸣边想,边随手把门咿呀声打开。
“鸣王出来!”直在外面等候秋篮赶紧迎上来。
“呜!”
可能是由于力道过猛,毛巾擦过前胸,顿时火辣辣,肌肤上起道红痕。
凤鸣边啧啧呼疼,边却觉得这个方法虽然疼,还比较不错,至少有把若言从身上擦掉成就感。
脸上忍不住露出各种忍疼怪相,吸气呲牙,把全身上下都用毛巾狠狠搓几遍,搓得遍体皮肤发红,才从木桶里出来。
秋篮等知道他不喜欢束缚,近日又都只在院内走动,为他准备轻便居家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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