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死、荣、辱,不是由你决定。有权下决定,是本王。明白吗?”
“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容恬轻哼声,冷冽地说,“立即给本王起来。你还想让鸣王去扶你吗?”
烈儿身子僵僵,答声,“是。”
从地上站起来,垂着头,两手垂下大腿两侧,规规矩矩地站着。
没想到,今天大哥忽然告诉自己,大王让他回来伺候鸣王,烈儿心顿时沉下去。
这不是赦免,而是更糟糕讥讽——事到如今,他怎可能还有脸面留在鸣王身边?
“你刚刚说,想清楚什?”
“大王……”
“说。”充满威慑力地个字。
惨惨地跪在那里请罪,心里也难过极,走过来柔声劝道,“烈儿,鸣王这些天直为你担心呢,他又怎会赐死你呢?快点起来吧,大王不是下王令,要你来伺候鸣王吗?可见连大王也知道你是无辜中计。”
烈儿却非常倔强,额头死命抵着粗糙坚硬石板,几乎磨出血来,咬着牙说,“不是无辜,而是死有余辜,下属早就知道余浪心狠手辣,却依然相信他鬼话,鸣王中毒是手造成。永逸不该救,他如果真喜欢,那晚就不应该拦住,而应该让剑结自己,免得生而愧对鸣王,愧对大王。”
他显然是愧疚到极点,好像黏在地上样,凤鸣扶也扶不起,拖也拖不起,对他教育起来,“烈儿,你这样说永逸就不对,他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不肯让你这样结生命。再说,那晚你已经z.sha过次,虽然没成功,但也算鬼门关前逛个来回,就算有些许罪过也已经抵消。快点起来好不好?你这样跪着,看着很难受啊。”
烈儿坚持不肯,“鸣王,属下已经想清楚……”
“你想清楚什?”忽然插进来把低沉男声,让周围气压立即变低。
容恬盯着他看会,“本王知道,你想以死赎罪。不过,你条命,可以和凤鸣命相抵吗?把凤鸣害成这样,就想死之,岂不太便宜你。从今天开始,本王要你留在凤鸣身边,悉心伺候。若有丝差错,本王不杀你,却会让你吃尽皮肉之苦。听到吗?”
烈儿见容恬,比小猫还乖,低着头应道,“是。”
“凤鸣向喜欢你玩
匍匐在大王脚下,知道后颈上热刺感觉,是大王犀利目光正在打量自己,烈儿身躯阵微颤。
“属下想清楚……属下不死,不足以赎罪,再说……属下没有面目再伺候鸣王……”
头顶上,传来阵压抑沉默。
良久,才听见容恬冷笑,“这些事,是你可以做主吗?”
烈儿感到寒冷似缩缩脖子,嗫嚅道,“大王,烈儿并不是……”
烈儿不用抬头,也知道谁到,身子立即伏得更低,几乎贴在地上,怯生生地唤声,“大王。”
自从自刎未遂,他直被永逸和哥哥容虎轮流看护着,却没有再见过大王面。
这并不奇怪。
自己身为大王看重心腹,本来是被大王派来保护鸣王,却害得大王最重视鸣王身中奇毒,如此昏聩渎职,大王哪里还会再看他眼?
甚至,大王连下令杀死他兴趣都没有,他就像个污浊没有分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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