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拼上这条小命。」
「综上所述……这样做,其实也不算错,对吧?尤其在结局是个好结局情况下……」
「如果鸣王你真觉得自己这有道理,那又何必自己对着自己唠叨
思前想后,容恬生气最大理由,就是自己虎头虎脑地和剑术心计都比自己高上几筹若言来场决斗——可能会导致自己死掉决斗。
容恬对自己怜惜疼爱之心,凤鸣非常清楚。
可是……
「也是迫不得已啊,中心毒,被困在若言寝宫里,总要面对困境嘛。」
「不反抗,难道等着那男人把吃得骨头都不剩吗?」
他开始还副老实乖巧模样,现在见容恬态度不错,心上悬着块石头下地,旁边又没有电灯泡样下属和侍女,自然想和容恬亲昵。
任性地伸手去拽容恬腰带,把他拉得和自己更靠近点,笑嘻嘻问,「从这身伤痕可以推断出,阳魂相遇,梦中受到伤害也会体现在现实身体中。既然伤得又断骨又吐血,那若言伤势又会有多重?不,猜他可能已经死。因为很肯定最后那剑,绝对刺穿他心脏。」
「从你这身伤痕推断?」容恬扫他眼,「这身伤痕在你心目中,很荣耀,是吗?」
淡而远眼神,让凤鸣微微心悸。
凤鸣暗骂自己猪头,明明气氛好转,还不怕死地往网里撞,主动提什伤痕。
伤力,无辜又可爱表情,「容恬,你生气?」
「你说呢?」西雷王冷冷反问。
凤鸣缩缩脖子。
所有人走后,室内安静得叫人不禁有丝紧张。
不知多久,容恬才问,「你确定自己身上心毒已经解吗?」
「再说,任何人都有气昏头时候,当时也是气昏头,脑子懵就热血上涌。站在面前人,是个屠杀很多无辜性命屠夫,侩子手。」
「要为那些无辜死去人报仇。」
「就算是死,能够拉着若言起死,也算赚到。」
「不但赚到,还帮容恬统天下扫去个最大障碍。」
「与其不死不活地被困在个噩梦里,宁愿和若言同归于尽。」
他挠挠头,讨好说,「不要生气,不是好好醒过来吗?觉得现在最重要是弄清楚若言是不是真出事?离国如果内部大乱,对你来说是个天大好……」
话未说完,抓着袖角忽然从掌中抽开,
「容恬?」
凤鸣愕然看着容恬转身,沉默地向房外走去。
容恬走后,凤鸣反省很久。
凤鸣正等着狂风骤雨、雷霆之怒,或者至少打顿屁股,没先到只等到这个问题,愕然后点头说,「确定。当若言咬掉,啊不,是扯掉那个……那个东西之后,真正感觉到挣脱直束缚噩梦。」
容恬问,「你这个说法,有什凭据吗?」
凤鸣皱眉思索着道,「这种事能拿出什凭据,纯粹就是种感觉。例如以前头疼,现在不头疼,只有自己最清楚疼还是不疼。心毒是下在身上,很清晰感到那个心毒已经不再能影响。」
容恬颌首,「你说有道理。既然你这有把握心毒已解,那们总算可以松口气。」
真正松口气,其实是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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